雍王很快知曉,但到底給了他幾分面子,沒將事情傳揚出去,只是讓謝懷遠離開。
故而,京城的人只當他不愿參與朝堂爭斗,這才離開雍王府。
所以仍有不少人仰慕謝懷遠的才學。
馬車一路走,很快到了謝家。
謝家從外頭看著都很是破敗,往里一瞧,雜草叢生。
這兒只有一個老仆,聽聞琉箏來了,忙進去通報。
謝懷遠很快親自出來接見。
“阮將軍,請喝茶。”
琉箏抿了一口,嘗出是新進的新茶。
住這樣的地方,卻有錢喝新茶,可見謝懷遠最近的錢包很鼓。
琉箏沒有同他廢話,直接說明來意。
“……因此,想找夫子您討一幅畫。”
謝懷遠道:“這點事,將軍吩咐人說一聲就行了,草民自會送到府上,怎還勞煩您親自來?”
琉箏笑笑。
謝懷遠便說:“正好前兩日畫了一幅萬里江山圖,將軍若是不嫌棄,草民這便去拿來。”
“有勞夫子了。”
謝懷遠一躬身,去里頭拿了畫出來。
畫作展開,足有五米長,很是震撼。
“多謝夫子了。”
琉箏沒有備其他的禮,只帶了一張銀票。
她讓潘鴻放到謝懷遠手里。
謝懷遠一陣推脫,但最終收下了。
“那我便告辭了。”
“將軍慢走。”
謝懷遠一路目送她上馬車。
琉箏坐上馬車,將那幅畫放到了一旁。
她掀開簾子,叮囑了馬車外隨行的潘鴻一句。
潘鴻應“是”,跟隨她走出一條街后,身影很快淹沒在人群里。
等琉箏回到汀蘭院不久,潘鴻也回來了。
“您剛走不久,謝懷遠便去了定遠將軍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