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氏也在旁邊附和:“中途阮五公子離席,杳杳見他未歸,就離席去找過他,只是不曾找到人。大夫人問了就知道,她離席了好久才回。”
大夫人心說這個元氏真是聒噪,他們的家世,她一個外人插什么嘴?
看到他們有事要說,就該識相地離開。
還在這兒處處插話,真是沒一點規矩。
外頭人都說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,她看啊,元氏分明就是一只只會打鳴的母雞。
大夫人抿了抿唇角,說:“便是如此……那傅家出了那么大的事,你回來后,怎么一個字都不曾說起?琉箏,你眼中可還有我們這些長輩?”
琉箏道:“傅家出事,我也是從西郊回來的路上才聽元姐姐提起。”
“傅家出那么大的動靜,你怎么可能一點也沒聽到風聲。”
琉箏不慌不忙辯解:“母親,昨日我自己也吃醉了,哪里顧得上看熱鬧?只知道傅家人突然讓我們先回去,說是傅大夫人暈倒了,旁的我一概不知。”
大夫人臉色鐵青。
她說一句,琉箏有一萬句解釋在等著她!
偏偏老夫人也順著琉箏的話說:“她昨日的確喝多了,來我這兒時還醉醺醺的,我讓廚房給她煮了醒酒湯,她這才清醒一些。何況,別人家的熱鬧,不去湊是對的。”
大夫人恨得咬牙。
琉箏卻已然不看她了。
只對二老爺說:“按說,鳴哥兒就算吃醉了酒,現在也應當救醒回來了。二叔,鳴哥兒該不會出了什么事吧?我看,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報官。早一些找到他鳴哥兒就少一分危險。”
琉箏的語速說得很快,語氣、表情,都透著濃濃的擔憂。
二老爺原本心里對琉箏也生出了責怪。
可看琉箏一副比他還著急的模樣,便也沒法生氣了。
“那現在就去報官……”
不等二老爺開口,琉箏就主動說:“我陪您一塊去。”
然而話音剛落,一道身影就強闖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