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摸摸我。”
“別鬧了。”
男人太陽穴重重一跳。
他不動,孟希就主動握起他的手,一味地重復(fù)著:
“摸我。”
屋里是敏感脆弱的愛人,門外的小狗又在嗚嗚叫,傅文州腦袋都快炸了。
他一手?jǐn)堖^孟希:
“你乖乖的,快換上衣服。”
“不要,你給我換。”
孟希貼著男人,把腦袋窩進他懷里撒嬌。
傅文州沒辦法,只得把人抱起來,關(guān)上門。
牙牙便用小爪子撓門,聽著像是給屋里兩人伴奏一樣。
說是穿衣服,其實也只是幫孟希穿好了家居服而已。
傅文州憋得一身火沒處撒,開了門就抱起小狗粗魯揉搓。
“你欺負(fù)孩子干嘛?”
孟希慢悠悠走出門,踢了他小腿一下。
“那我欺負(fù)你。”傅文州力氣大,壓住孟希在墻上猛親一口。
明明更親密的事情已經(jīng)做過,可現(xiàn)如今,被他撩撥得心癢,就算是簡單的親吻也足以讓男人爽到頭皮發(fā)麻。
何況孟希還很配合,最后喘不上來氣,才咬他一下:
“夠了。”
傅文州被他柔若無骨的手掌推開,不太滿足地舔唇。
吃過晚飯后,男人洗了個痛快澡,換好睡衣等待孟希的臨幸。
可孟希徑直走進屋里,頭都沒抬,看都不看他一眼,拿上自己的小毯子。
傅文州方寸大亂,立馬攥住他的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