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即。
他就拔開手上的針管,跳下了床。
忽的,一道聲音傳來。
“歡姐,你在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
聽到詢問聲,顏歡猛地回頭,發現一個有點眼熟的護工,正在盯著自己。
“鄙人覺得,是時候出院了。”顏某人自信道。
希莉兒搖了搖頭,把他推回了病床上,重新掛上了點滴:
“不行的,娜塔莎醫生說過,你需要好好的修養。”
“……”
“希莉兒同學,你看,我像是需要修養的樣子嗎?”顏某人皺眉道。
希莉兒盯著顏歡看了一會兒,想了想娜塔莎囑咐過的話,忽的問道:“你還記得你的性別嗎?”
顏某人:“你難道看不出來嗎???”
希莉兒:“性別。”
顏某人:“你真的看不出來嗎???”
希莉兒:“性別。”
顏某人:“男。”
希莉兒沉默一會,又拿來幾袋藥液,對著顏歡輕聲道:
“娜塔莎醫生說,如果發現你有病情惡化的征兆,就得加大劑量了。”
“……”
顏某人無語了,他一個根正苗紅的貝洛伯格花朵,怎會淪落到這種境地?
這一切,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。
“希莉兒同學,咱倆都是一起開過拖拉機的關系了,你就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?!”
希莉兒搖了搖頭,水盈盈的大眼睛看著顏歡,認真道:
“正因為我們是朋友,所以,我才要對你的健康負責呀。”
顏某人沉默片刻,忽的笑了起來!
“哈哈哈哈……我明白了!你在跟三月她們一起整我,對吧!”
他立馬拔掉了輸液管,自信道:
“果然,我是不可能有病的!”
下一刻,希莉兒又插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