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里是一處墻角。
白露站在墻邊,語重心長道:
“你帶來的這位朋友,病的可真奇怪。”
“她的脈象,幾乎……幾乎就是沒有啊!”
“什么?!”丹恒也微微挑眉。
白露接著說道:
“按常理來說,這意味著她……”
站在兩人旁邊的云騎伸出手指,插嘴道:
“意味著她命不久矣……!”
“呸呸呸!”白露無語的看向一旁那倆云騎,抱怨道:
“請不要代替醫士做出專業判斷啊!”
“還有……這是我和丹恒先生的悄悄話,你們兩個不許偷聽。”
“……”
那兩名云騎一個手里抓著奶茶,還有一個抱著一桶烤串。
看起來悠哉極了。
發出男聲的那名云騎慵懶道:
“我們就買個小吃路過,你們繼續,你們繼續……”
白露眼睜睜的看著兩名云騎遠去,不由吐槽了起來。
“天吶,沒想到云騎里還有這么懶散的兩個人……”
旋即,她再次看向丹恒。
“丹恒先生,你的朋友情況很特殊,她表象體征栩栩如生,但抓住她的手診脈時簡直像是抓住了一塊冰!”
“丹腑和脈絡間又像是暗河流轉,搏動不休。”
“本小姐還真沒遇到過這樣的病癥,可以錄入醫經了……所以,你能帶你朋友常來我這看診嗎?如果我研究透了……沒準還能借此揚個名什么的。”
“……呃。”
對于白露的請求,丹恒很是尷尬。
今天是鏡流在羅浮的最后一天,明天她就要被發配去其它仙舟接受審判了。
怎么帶的來呢……
“白露小姐,今天過后,她就要離開羅浮了。”丹恒惋惜道。
“這樣啊。”白露也覺得有些可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