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在羅浮碰上那些事后,丹恒到現(xiàn)在都在整理思緒。
“……”
“砰砰砰——!!”
“砰砰砰砰砰——!!”
丹恒的房間外,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。
“門明明沒鎖。”丹恒無奈道。
“這不是得有點儀式感嘛!”三月七拉開房門,拖著躺在地上的顏歡的一條腿走了進來,詢問道:
“丹恒啊,你都宅了多久了,也該出去吹吹風(fēng)啦!”
“……”
面對三月七的邀請,丹恒并沒有作答,而是默默的視線下移。
一名黑發(fā)男子正跟死魚一樣躺在地上,穿著睡衣,手里死死的抱著手機。
“顏歡這是……?”
“哦,他啊。”
三月七也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尸體,無語道:
“原神不是開到楓丹了嘛?他之前退游了,人還在須彌呢,熬了好幾天了還在鉆洞,快要瘋掉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對了,他那什么森林書、沙漠書,全都沒做……草神瞳都沒撿。”
“我不玩原神。”丹恒目光平靜:
“不過……聽起來好復(fù)雜,很肝嗎?”
三月七點點頭:
“看他的樣子,好像快被肝死了。”
地上傳來顏某人煩躁的聲音。
“臥槽,怎么又特么是洞啊……!擱這摩爾莊園呢?!”
他眼睛布滿血絲,看上去好多天都沒合眼了。
幾乎是那天從金人巷回來后,就一直在肝。
三月七不去管他,對丹恒說道:
“帕姆說匹諾康尼的邀請函上標(biāo)了時間,距離參加宴會還早,咱們出去玩吧?”
“去哪?”
丹恒淡然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