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顏歡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那被灼傷的傷口頃刻間恢復如初。
他也抬高目光,看向不遠處的那刻夏。
按道理說,這家伙也是黃金裔。
自己先前將其從樹庭帶回,之后就再也沒見過他。
根據白厄的描述,他們想請那刻夏利用煉金術尋找為緹安重塑身軀的方法,卻多次遭到拒絕。
迫不得已,才等到自己重新回來,主持塑身儀式。
“能不能說說打我的理由。”顏歡將凱妮斯推開,朝那刻夏的方向緩緩走去。
“理由嗎?這種事情當然要自己思考。”那刻夏跳下屋頂落到收容艙附近,隨手將呈放在桌上的魂珠取走。
“就是這個東西能夠在塞納托斯的手里搶奪靈魂吧,借我用用如何。”
“等等!”
白厄連忙上前,卻被那刻夏抬槍抵住額頭。
他聲音冰冷。
“第一,叫我阿那克薩戈拉斯。”
“第二,閉嘴,不懂沉默是金的道理嗎。”
“魂珠可以給你,但把緹安留下。”顏歡從懷里又摸出來兩枚魂珠,對那刻夏晃了晃。
“你要做什么我不管,但這些家伙等她很久了。”
“哦?原來還有么。”
見狀,那刻夏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緹安魂珠,若有所思。
“那好,我要你全部的靈魂容器。”
“?”
顏歡瞪大眼睛。
“你在說什么,這么貪你家里人知道嗎?”
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”
那刻夏的槍管,抵住緹安的魂珠,“全部給我,亦或是看著她消失。”
“”
“好吧。”
看著那刻夏那毫無商量余地的眼神,顏歡又拿出來一顆魂珠,總共三顆朝那刻夏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