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是您不惜冒著被殺掉的風險,最終得到的答案嗎?”
“正是。”那刻夏面無表情。
“死是一個動作,一個過程;死亡則是一種狀態,一種終結。”
“相較凡人,泰坦在空間和時間的尺度上更為宏大,因而‘死’的過程也更為漫長。”
“所謂隕落,不過是凡人出于無知的曲解。”
“嚯,有趣的見解。”來古士若有所思,贊賞道:
“可惜難以證明其真偽。”
“畢竟自幻滅世以來,刻法勒便不再言語。”
“無論學者還是祭司,皆對尊神的隕落做出了宣言。”
“呵,學者和祭司算什么。”那刻夏雙手懷抱。
“或許只是眾神太過傲慢,認為他們沒有溝通的資格。”
“此話怎講?”
那刻夏看向一旁的女人魂魄,沉聲道:
“瑟希斯,神話中天父的同袍,如今正寄居在我的腦子里。”
“若由我來提問,刻法勒想必沒有拒絕的理由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來古士繼續吹捧:“不無道理。”
“可如果負世的泰坦仍不應答呢?”
“亦或者…您還未碰到泰坦之神軀,就被那異鄉人當場格殺?”
“阿那克薩戈拉斯閣下,如今摧毀了緹安閣下復生希望的您,縱使被殺死,[金織]也有充足的理由安撫民心”
“這就要看你了。”那刻夏淡淡的說,“那個叫顏歡的家伙想攻擊的是你,不是我。”
“除了他以外,想必任何刺客都無法逃過[神禮觀眾]的視線。”
“當然,若是刻法勒真的早已死亡”
“那就說明翁法羅斯人編撰的神話,連笑話都不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