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佩將軍,平淡的狗生,又有什么意義?即使像煙花一樣轉(zhuǎn)瞬即逝,那也是為了自由而奮斗過呀!”
三月七皺眉:
“佩佩現(xiàn)在都沒帶翻譯頭盔,你到底是怎么跟它對話的?”
顏歡: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我的腦電波異于常人吧。”
三月七:“神經(jīng)病的腦電波嗎?聽得懂的都已經(jīng)不是正常人了吧。”
顏歡:“也許吧,今天險損我一員大將,看來以后和佩將軍之間的交流,要更低調(diào)一點了。”
佩佩:“昂~(是該如此)”
三月七:“……”
整個病房里,除了兩人一狗外,就沒有其它人了。
而房間外,阿蘭則是聽從艾絲妲的命令,死守陣線,絕不能再讓顏歡把佩佩帶跑去打牌。
“啊,歡愉星神大人。”阿蘭看到來人后,連連鞠躬。
阿哈擺擺手,“別跟我整這個,那小子人呢?你們站長打完沒?”
“打,打完了。顏歡先生在醫(yī)生的搶救下已經(jīng)醒了,現(xiàn)在和佩佩正躺在里面,接受后續(xù)治療呢。”
“呵。”阿哈冷笑一聲,負手朝病房走去。
他的視線中,一個粉毛坐在床邊,粉藍色的眸子充滿怒火,但還是無奈的服侍著,那床上被吊起來一條石膏腿的木乃伊。
阿哈嘴角上揚,邊走邊輕蔑道:
“喲呵,小子,你命挺硬啊?還手賤不手賤了?”
顏歡坦然道:
“我心中無愧,所行之事皆為正義!”
阿哈豎起了個大拇指:
“牛逼啊牛逼。”
他又瞥向了旁邊那條同樣躺在病床上的狗,嘖嘖稱奇。
“媽的,我都不至于混到跟狗打牌啊,你還敢說自己精神狀態(tài)良好!”
三月七也點了點頭:
“鬼知道他怎么想的,要不是姬子姐姐讓我看著他點,我早跑了。”
阿哈嘖嘖贊嘆:
“你也是牛逼啊,衣服上都被吐了那么多籽了,還能忍的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