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歡哥,他他他……他當著我的面,隨地大小便。我我我……我我我,他他他……他居然是站著的……”
桑博理所當然的說道:
“站著難道不對嗎?我也是站著的啊。”
安東尼娜也理所當然的說道:
“對啊,我也喜歡站著啊,雖然是洗澡的時候。”
頓時,在場除安東尼娜的眾人都傻眼了。
“怎么了?”安東尼娜撓了撓頭,“站著有什么不對嗎?”
“大姐頭,別亂說啊,你少說兩句吧。”身后幾名礦工趕緊打斷道。
希莉兒繼續說:
“不是,歡哥不是你那樣的,他的弧線,是彎的,而且很遠。”
桑博恍然道:
“噢,我明白了!你的意思是說,他的嘰嘰,是歪歪的!”
這時,有礦工跳站出來反駁:
“不對,桑博先生,就算不是歪的,也可以很遠的吧?”
又有一名礦工補充道:
“歪不歪和遠沒什么關系,主要看其功能是否完好,以及平時深夜釋放的次數,頻繁不頻繁。”
先前的礦工皺眉道:
“放屁,我天天對著奧列格頭領沖也照樣很遠!”
“那是個例,而且你是斷斷續續的,遠不遠已經無所謂了。”
“斷斷續續怎么了?像你順風尿一鞋就牛逼了?”
“抱歉,我是女生。”
……
等到娜塔莎趕到,她發現這里并沒有受傷的礦工,但爭吵聲卻更加激烈。
爭吵內容如下。
“我他媽的能從大礦區飚到磐巖鎮!”
“來來來,你飚!你來飚!我就看著你發揮!到不了我TM給你切了!”他指著那人下面罵道。
“這里有女生呢,我不方便。”
“真能吹牛逼啊,上次我都看到你是分叉的了,裝什么啊?”
在混亂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