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七大約旋轉了,噴了足足三分鐘之久,才堪堪停了下來。
似乎自己都被轉暈了,整個人靠在墻邊頭暈目眩。
此時,裹得嚴嚴實實的顏某人,自然一馬當先,迅速走到三月七身邊,一把扯下她衣服里的裝備。
一件已經干癟的,透明的塑料背心,出現在了顏某人手上。
很明顯,剛剛那些血液是從這件衣服里噴出來的,現在噴完后背心就
透明了!
“看,我建議好好檢查一下這件背心!這些血沒準全是毒!”
“……”
聞言,刀哥迅速走過。
一把奪走顏某人手中那件破了個口子的透明背心,反復確認著上面的血跡。
“嘶,不對,這好像是某種顏料……跟我們當時涂在克里珀堡上的顏料是同一種!”
“?”
“沒錯了,當時那批顏料是我和其它兄弟親自去采購的,就是這個樣子。”
“……”
顏某人當即抽了一下那個紅毛屌絲女的臉,大聲質問道:
“臭娘們!搞我們是吧?啊?你自宮就自宮吧,用顏料是幾個意思?”
“我……我怕疼啊。”三月七暈乎乎的懟了一句。
“……”
這一句話,把在場所有人都給干沉默了。
“怕疼你自宮個什么勁啊?!”
三月七揉了揉太陽穴,重新站了起來,理直氣壯道:
“我這不是為了表決心嘛!!”
“去你媽的!!”
“太下頭了,嘔——!!”
“這種屌絲是怎么活到現在的!”
在一聲聲謾罵聲中,刀哥越聽越惱火,越聽越惱火!
當即就從口袋里,取出了那個裝著毒藥的小瓶子,然后倒了一粒藥丸出來遞給顏某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