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哈哈哈……你看我發現了什么!”
“嘶,你發現了個好東西?”
“對吧?刀哥不在,又有好多人被抓了,所以今天就輪到我送飯!”
此時,三月七正得意洋洋的掏出手機,跟顏某人打著視頻電話。
顏某人瞇著眼睛,看著電話另一頭黑壓壓的一片,疑惑道:
“所以,你這烏漆嘛黑的要給我看個什么,你那發亮的禿腦殼嗎?”
“啊?你那邊看不清嗎。”
“你覺得呢。”
“……”
啪嘰——
三月七點起了一根小蠟燭,放到了手機后攝像頭的前方,對著顏某人問道:
“現在看得清了嗎?”
“看清了,你手指真白真細,不如剁了吧。這蠟燭照明范圍那么小頂什么用,看你手指嗎。”
“……”
聽著一旁兩人的吵鬧聲,娜塔莎虛弱的抬起頭,朝一旁望去。
那是一個拿著手機和蠟燭,正在與某人通話的紅毛屌絲。
她那目眥欲裂的模樣,就跟小學沒畢業就去混社會似得,放在課堂里基本上都是反面教材。
啪嗒。
娜塔莎打開手電筒,照著三月七那破蠟燭,沉聲道:
“現在是給我送個食物,都要特意拖延時間來折磨我了嗎?”
“啊……報依稀報依稀啊。”
三月七連忙將蠟燭隨手一丟,然后將手機放回口袋,端起地上呈著食物的托盤,就通過預留的縫隙送到了娜塔莎的鐵籠中。
“……”
娜塔莎按照慣例,每次吃飯都會問一句:
“孩子們現在怎么樣了?”
“孩子?我還沒來得及生呢。”
“嗯?”
娜塔莎奇怪的看著這個紅毛,鄙夷道:
“你的精神好像有點不正常,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傳染了嗎。”
“哈?”
“我是問你,那些寄養在我診所的孩子們現在都怎么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