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真的?”
托帕似乎有些難以置信,怎么還淪落到偷盜了呢。
按照她的理解,那位無名客應(yīng)該不會窮到需要盜竊來維持生活才對。
“那……就先不聊他了。”
托帕緩緩轉(zhuǎn)身,淡笑著看向面前的畫作:
“你們看過這幅畫嗎?我雖然不太懂藝術(shù)鑒賞,但大概也能從畫家的筆觸里看出來些東西。”
“嗯……該怎么說呢。”
“整幅畫面都傳遞著一種…悲傷。不是普通人遭遇不順心時那種短暫的悲傷…遠(yuǎn)比那種感覺更悠長,更厚重。”
“那種感傷好像凝聚了歷史,畫家通過自己的筆觸,把貝洛伯格幾代…不對,是幾十代人的苦難都給概括了出來。”
三月七遙望著那幅看上去就很古董的畫作,一臉懵逼,旋即謙虛而靦腆的撓了撓頭:
“和我的理解也差不多嘛。”
“哦?”托帕頗為欣賞的回身,看向三月七:
“看來三月小姐也對這些頗有研究呢。”
“無名客個個見多識廣,在這方面肯定比我強多了。”
托帕淡笑道:
“換世俗點的話說,我看中的肯定不是它的繪制技法。”
“假如我給這幅畫估價二十萬,這其中至少有十五六萬是看中了它的附加價值才開出來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三月七插嘴道:
“我不是想打斷你聊高雅的話題,我們來找你想討論的是……”
“嗯,我大概明白三月小姐的意思。”托帕緩緩挪動腳步,笑道:
“不過不要急,我們可以邊逛邊聊。”
三月七和丹恒兩人對視一眼,只好跟上了托帕的腳步,與她一同逛起了這座博物館。
托帕一邊在前面走,一邊說道:
“這博物館里的展品,大部分都有些無趣。”
“但只要具備一雙慧眼,一定能從泥塵里發(fā)掘出寶石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