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七很是無奈:
“原來在銀枝眼里,嗚嗚伯也算美麗的化身啊……”
“不過相比之下,我看到的幻覺就是找到自己的過去,好像有點沒追求?我其實還有更多想法的誒……”
“對了,銀枝那么喜歡純美,為啥沒看到關于純美星神伊德莉拉的幻覺啊。”
維利特笑了笑:
“因為他自己也沒見過唄,嗚嗚伯好歹有顏歡先生的敘述,讓他按照描述幻想一下,星神的話就算了吧。”
“當然還有一種可能,就是他吸入的翅粉量還是不夠多。”
銀枝看向兩人,思索道:
“蟲族這樣丑惡的威脅,在臨死前的話不知是否可參考,畢竟蟲之將死,其言也善……”
“?”三月七疑惑的盯著銀枝:
“你的意思是,那蟲子在咽氣前還向你傳達了信息?”
“沒錯。”銀枝微微點頭:
“我將轉述它最后的遺言——盡情慶祝膚淺的勝利吧,你們終將無法察覺霸主的存在!”
“為什么你能聽懂蟲子的語言啊!”三月七目瞪口呆。
“所以這到底是什么意思,蟲子里的霸主藏在了列車上?”
“我也不太明白,或許……其它人會有頭緒。”
銀枝抓起長槍,詢問道:
“對了,怎么只有你們兩位來救我,顏歡先生呢?”
“呃……”
對于這個問題,維利特和三月七互相對視了一眼。
維利特很是遺憾看向銀枝:
“很抱歉,現在能打的全陷入幻覺里了,你是唯一一個陷入幻覺還能記得跟蟲子打一打的,所以我倆就來殘血撿漏了。”
銀枝聽完后頓時嚴肅起來:
“這樣啊……似乎有些難辦,不過我會盡力而為的,出發去解救其它人吧。”
當即,銀枝就提槍走出丹恒的房間,隨后進入了隔壁的三月七房間。
此時,丹恒正抓著擊云槍,站在三月七的房間里,對一只大布偶喋喋不休。
“這家伙是中了哪門子邪?”三月七躲在門邊,不太敢靠近。
只聽到丹恒對大布偶念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