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日想了想,又問道:
“[你愛家人,勝過愛你自己嗎?]”
“是。”
“[所有埃維金人,都在一種屠殺中喪命了,是嗎?]”
“不是。”
面對著星期日無禮的問題,砂金雖然很是反感,但只能忍受著咬牙回答。
“[你是氏族唯一的幸存者嗎?]”
“…也許吧。”
“[你憎恨,并想要親手毀滅掉這個世界嗎?]”
“……”
砂金深吸了一口氣: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有趣。”星期日微微點頭:
“那么最后一個問題……”
“[你是否能夠發(fā)誓,此刻——‘砂金石’正安然無恙地躺在這個匣子里?]”
“……”
“當然。”
星期日笑了笑,滿意的撤掉同諧的光芒,沉聲道:
“看來我們能得出答案了。”
他看向地面的匣子:
“打開它吧,砂金先生……這是你維護自己名譽的最后機會。”
星期日輕輕彎腰,將匣子撿起,放在圓桌上,向砂金的方向輕輕推去……
“……”
砂金接過匣子,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此刻,星期日已經坐了下來,給了砂金一個‘請’的手勢。
而在他的后方,砂金清晰的看見,一直不說話的真理醫(yī)生心虛的瞥了自己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