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真的,那劇院也大有問題啊。”
“一般來說,就算他碰上令使也不至于連逃回來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“但現在就是斷線了。”
瓦爾特疑惑道:
“你是說,他被襲擊了?”
“不。”顏歡聳了聳肩:
“我的意思是,他很可能一直站在什么東西的大招里洗澡。”
“而且那個東西,起碼有令使級的水準。”
“站別人大招里洗澡?”三月七瞪大了眼睛:
“正常人會這么做嗎?”
“他失聯多久了?”
顏歡掰了掰手指,嘟囔道:
“估計從我們踏出酒吧的那段時間開始,他就中招了。”
黃泉聽著幾人的討論,開口:
“匹諾康尼的大劇院方向,確實有一種詭異的氣息。”
“如果我直覺沒錯的話,只要踏入那里,入侵者就相當于在持續受到某種力量的攻擊了。”
對于砂金被襲擊一事,幾人都陷入了沉思。
這算是公司和家族的私仇,列車組本該旁觀,但問題是……
砂金似乎也沒做什么。
如果星期日不能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,那相當于公然處刑公司使節,等于不裝了。
這樣做,公司也有理由派出艦隊,直接對匹諾康尼進行武裝鎮壓。
“星期日圖什么呀。”三月七瞪大眼睛:
“這樣做對家族有什么好處?”
“總不能是……知更鳥小姐真是砂金刺殺的,星期日在為她報仇吧?”
顏歡淡然道:
“……沒準砂金還沒死呢。”
“就算家族想對他下手,也得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,不然怎么向其他派系交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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