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老奧帝恢復狀態,淺笑道:
“我明白你們的意思。”
“匹諾康尼歷史悠久,從邊陲監獄時期綿延至今。”
“而各位想要表達的,便是如今家族人員以及某些賓客,對待這些夢境造物……就如同當年邊陲監獄的獄警,對待當初的哈努努一系列元老一樣,對吧?”
“誠然,造物有了意識,就自然應當是個獨立的個體。”
“它們的身體當中,天然有著服務人類的指令。”
“所以不論是否擁有意識,服務人類的底層邏輯,都將是一直存在的。”
老奧帝又嗦了口調飲,忍住想要鳴笛的沖動,繼續開口:
“而導致美夢劇團變化為驚夢劇團的原因,想必各位小友應該也知曉一二了吧?”
顏歡坐在老奧帝身邊,回答道:
“負面情緒吸收多了吧。”
“說到底,還是人類自己的鍋。”
“對,道理是這個道理。”老奧帝笑道:
“不論是驚夢劇團,還是憶域迷因,本質上都是負面情緒極端化的產物。”
“為什么夢境縱使不存在裂界生物,也會產生危險的憶域迷因?”
“因為在夢境里,帶著這些負面情緒的記憶,更難流失,它們可能會聚集為憶泡,也可能變為憶質漂流在記憶的海洋里。”
“美好的記憶被我們作為材料,變成糖果、城鎮、夢想之地,但那些剩下的不好的記憶與情緒,還是在堆積。”
“久而久之,憶域迷因和驚夢劇團也就多了起來……”
老奧帝嘆息:
“一開始,我們也發現了這點。”
“但你們使用了拳頭。”丹恒平靜開口。
“對。”老奧帝承認:
“或者說……自古以來,在夢想之地上,對待驚夢劇團以及憶域迷因,從來都是用武力壓制。”
“不論是多負面的記憶,一旦入侵了美夢劇團,亦或是凝聚成憶域迷因,都可以依靠暴力解決。”
“但現在……情況似乎不同了。”
老奧帝淡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