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七和顏歡走在金人巷的街道上,不斷吐槽著丹恒的不懂風(fēng)情。
這次星穹列車的到來,對羅浮而言可是關(guān)鍵貴客。
就算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也不為過,還干什么活啊。
“糟了。”顏歡停住腳步,惋惜道:
“彥卿在睡覺,沒人買單了。”
“該死,咱們吃夜宵又要花好多錢!”
“金人巷也不貴啊。”三月七大氣的說:
“小吃嘛,我們以前在羅浮不都在這里吃的嘛。”
“不貴是一碼事,但花錢就又是另一碼事。”顏歡神色緊張:
“如果每天多花一百塊錢,那一年得多花多少?”
“如果每天能省下一百塊錢,一年又能省下多少?”
“不必要的花銷,我們完全可以省下來。”
“話是這么說……但這里沒人能讓我們省了吧。”三月七看向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。
“沒一個熟人,總不能舔著臉去找云騎吧,他們一個月都沒多少薪水。”
“難不成,你還想跟攤主說把賬單記在天舶司賬上?”
“誒!”顏歡伸出一根手指,微笑:
“這怎么不能算一種方法呢?”
他迅速跑到路邊的一家燒烤攤,點(diǎn)了大約兩百多串燒烤,幾乎全是肉。
“老板,我們的消費(fèi)都由天舶司買單!”
“?天舶司?”
忙活到大汗淋漓的大嬸一愣,抬頭看向眼前的年輕人。
“這……我這小本生意,根本沒資格面見天舶司的大人們啊。”
“小伙子,聽你的口氣,似乎也有點(diǎn)身份,不如就把這錢付了唄?”
“emmmm……”面對大嬸的請求,顏歡猶豫片刻,還是掏錢付了賬。
她說的對,小老百姓想跟天舶司的人說上話都壓力賊大,還敢要什么錢。
“大嬸,你這能開發(fā)票么,我想拿去報銷。”
“啊,這個可以的,小伙子你等等,我給你弄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