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是學生懵了,女助教也懵了。
“我要換個拍法。”
芮克指著女助教:
“家族的演員,你殺青了。”
“???”
“你在開什么玩笑?”
女助教上前,咬緊牙關,憤憤道:
“調律可是測弦考試最重要的環節,讓我走,那測弦考試的意義在哪兒?!”
“芮克先生,你未免太肆意妄為了!”
“哈,是嗎?”
芮克露出了厭惡的眼神,壓低聲音。
“絲蒂娜女士,在你任職的十三年零四個月里,你連續進行了七次學術造假,和二十五位教師產生過不正當關系。”
“看來怠惰已經讓你的藝術修養變成一堆廢膠卷了!”
“你、你在胡說什么?!”女助教一聽,立刻面露驚恐之色,旋即尖聲道:
“信不信我告你誹謗!你、你這是在損害我的聲譽!!”
“隨便你狡辯。”
芮克雙手插兜,環顧在場默默吃瓜的新生們。
“這場戲決定了學生們的未來,可貴校竟然采用這種無聊的攝制方案……難怪鳶尾花幾百年來都沒拍出過一部好片,我看是把心血全放在鴛鴦戲上了。”
“夠了!”女助教破口大罵。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!”
“讓你來當考官是出于代理校長的面子,少得寸進尺!根據校規……”
“校規?”
芮克緩緩轉身,看向女助教。
“你再好好回憶一下,校規是怎么說的?”
頃刻間,一股精神力量涌入女助教腦海。
女助教沉聲道:
“校規說的清清楚楚,在考場上,考官說的就是規則!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