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著池水對面的躺椅,顏歡走過,一屁股就躺了上去,躺椅輕輕晃動,發出了‘咯吱咯吱’的聲音。
丹恒則站在一旁,復盤道:
“體感上,我們用大約二十個系統時摸清了翁法羅斯的現狀,還和本地人建立了聯系,這是個不錯的開始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他略微思索。
“我總覺得水面下還隱藏了些什么,就連黃金裔內部,也并非我們想象的那么團結。”
“是啊。”
顏歡躺在躺椅上,慵懶道:
“阿格萊雅成為半神的副作用,就是感情變得淡薄吧。”
“要不是白厄長得親民,我得給他面子,不然我也動手了。”
“他長得很像在匹諾康尼時,被你叫來增援的那位男子。”丹恒回憶道:
“沒記錯的話……他是叫凱文?”
“阿格萊雅這一通發難也有些突然,背后可能另有原因。”
“?”顏歡側躺著看向丹恒,“你有這疑慮還主動動手啊?”
“理解是相互的。”丹恒面無表情。
“既然她選擇了試探我們,我們也要表明態度:無名客絕非任人欺凌之輩。”
“若是今日退讓,那以后又該如何生存?”
好人不代表沒有脾氣,不然就只能一直被犧牲。
“翁法羅斯疑團重重,我們必須全力應對。”
“畢竟開拓沒有標準答案,除了全身心投入到這個世界的循環當中,一步一步腳踏實地,也沒別的辦法。”
丹恒看了眼陽臺那充裕的太陽光,有些無奈。
“雖然還有不少疑問,但大腦已經困乏到難以思考了……”
“先休息吧,把問題留給明天。”
“可是,這里又沒有月亮,我們怎么知道今天和明天?”顏歡躺在躺椅上,總覺得不太舒服。
“咱們要不干堵墻,把陽臺封起來吧……”
“還有這躺椅,簡直一言難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