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羅克眉頭緊皺,傷口處還在不斷地往外溢血。
“原本看到和你一樣外貌的人出現在戰場上,我還以為是你終于開竅,選擇出來幫我們!”
“沒想到,那家伙反手就給我來了一箭。”
說到這里,他無奈捂住自己受傷的手臂。
“奧赫瑪庇護了你,可你卻非要浪費自己的才能,不愿讓你的戰斗技巧為我們所用!”
“你這個叛徒!”
“菲羅克先生,請不要再說了!”后方,幾名醫士匆忙趕來,為戍衛長檢查傷口。
“你現在的傷勢十分嚴重,應該靜養才是。”
“咳咳!我我非要說!”菲羅克盯著天譴獵手,慍怒道:
“在塞納托斯降臨前,我要詛咒你們這三個混賬!”
“三個?”天譴獵手回頭,發現俄諾涅和帕里斯竟手牽著手,也一同走了過來。
戍衛長怒視著三人,滔天的恨意仿佛要吞噬一切。
“你們的那些什么浪漫…自由…愛…是我們用犧牲和鮮血來維護的…而我還要舍命保護你們這些盲目的愚者!”
“特別是你,俄諾涅”
戍衛長的眼神布滿血絲。
“前線的形勢如此嚴峻,你竟讓一批軍隊特地去搜尋帕里斯,害得我們損失慘重!”
“他們犧牲大半,其中還有同我征戰多年的好友”
“帕里斯…你這個卑劣的弱者”
“還有你!”他的目光落在天譴獵手身上。
“我詛咒你們…得不到雅努斯的指引…得不到歐洛尼斯的啟示…被塔蘭頓予以嚴正的審判”
“永遠…見不到…那該死的墨涅塔——!”
發出最后的吼聲,戍衛長當場倒伏在血污中,充斥憤恨的胸口逐漸停止了起伏
“啊?”元老俄諾涅大驚失色,連忙松開帕里斯的手,上前查看戍衛長傷勢,“戍衛長?戍衛長!”
帕里斯上前,搖頭嘆息道:
“元老,他已經…被灰黯之手牽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