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對得起你身上流淌的金血嗎?!”
“還我緹安大人啊…都是你這個小人的錯!”
越是深入,道路兩側站著的人身份也越來越高。
他們的目光,也愈發深邃。
“恩貝多克利斯的學生?截然相反”
“學者是這樣的,有不同才會有碰撞,有碰撞才會有進步。”
“但在我看來,只有正確的觀點和錯誤的觀點,二者不可共存。”
瑟希斯望著那些議員。
“非黑即白,看來這就是人子們爭來爭去的原因吶。”
“沒意思。”那刻夏的腳步依舊沒有停留。
最終,他被帶到了一處角落。
凱妮斯站在前方,眼神輕蔑:
“不知是否有些遺漏?還請指教。”
那刻夏目光平靜:
“凱妮斯閣下已對我相當了解,事到如今,也不需要自我介紹了。”
“不過,閣下莫不是怪我前些日子棄你而逃?”
“可我此番前來,不見主人殷勤獻禮,反倒遭了質問。”
“更荒唐的是,這位主人還磨好了屠刀,教侍從在暗處候著”
一旁的石柱后,兩名侍從手持匕首,蹲在黑暗中,伺機而動。
那刻夏皺眉,“閣下是要剖開我的心腹,取出火種,再為來賓大擺筵席不成?”
“呵。”凱妮斯輕笑一聲,拉高音調,“各位,退下吧!”
話音一落,暗處的侍從們便相繼退下。
“感謝理解。”那刻夏盯著凱妮斯,“我不過一介孱弱書生,聞不慣銅臭和鮮血的味道。”
“不必自謙,閣下。”凱妮斯皮笑肉不笑道:
“先前將我一人留于黃金裔庭院,如今閣下也是否體會到了我當初的感受?”
“呵,我怎么知道大名鼎鼎的元老連退路未曾想好。”那刻夏調侃。
“好了。”凱妮斯神情嚴肅。
“過去之事不必再提。”
“在我看來,您的膽識和魄力不愧于七賢人之名,足以勝任我等刀尖飲血的事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