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戴海豹墨鏡干什么?”顏歡皺眉。
“沒看懂么。”丹恒淡淡地說,“豹子頭丹恒。”
顏歡:“……”
丹恒:“墨鏡一戴,誰也不愛。”
聞言,顏歡默默從口袋里掏出了同款海豹墨鏡,騷包的戴在了額頭上,隨后往后一梳,形成大背頭。
“搞得誰沒有似得。”
“現(xiàn)在投降還來得及,丹恒,你也不想輸?shù)奶y看吧?”
“小心反派死于話多。”丹恒目光沉靜。
“好好好,既然你都這樣說了,那就沒辦法了。”顏歡捂著額頭,也是快被氣笑了。
緹安和那刻夏就算了,就連丹恒也爬過來阻撓自己。
全世界都要和你對(duì)著干怎么辦?
那就打!
“冠軍只能是我的!”
在顏歡的號(hào)令下,三只小海豹齊刷刷上陣。
“顏歡選手似乎很有干勁。”阿波菲斯轉(zhuǎn)而看向丹恒:
“丹恒選手,請(qǐng)問你又是為了什么而戰(zhàn)呢?”
“求勝的怨念。”丹恒回答。
“什么玩意兒?”顏歡睜大眼睛。
“你們還記得小組賽時(shí)的那個(gè)患者——普赫斯,以及他那只繃帶海豹嗎。”丹恒看向他。
“so?”顏歡皺眉:
“他都被我淘汰了,這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我也是為了救人。”丹恒神色認(rèn)真:
“回到昏光庭院后,我本以為我的好心就到這里了……”
“但是普赫斯抓住我的手,非要將那只繃帶海豹托付給我,如果我不參賽,他就拒絕治療——”
丹恒陳述道:
“為了讓他接受治療,我被迫帶上繃帶海豹參加比賽,沒想到一路贏到了現(xiàn)在。”
“所以呢?”顏歡靜靜地望著他,感到有些不可思議:
“你就不能給我打個(gè)電話,讓我來給他治嗎?”
“不行。”丹恒搖頭。
“那是我的善舉,又怎么麻煩到你。”
“所以,我選擇了自己承擔(dān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