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再費些口舌,戳穿你這半神的面具吧?!?/p>
她望著下方的凡人,侃侃而談。
“我早說了,如今你不但癡盲,而且昏聵。”
“近些日子,你對奧赫瑪?shù)恼瓶刈內(nèi)趿恕!?/p>
“你看不到我們刻意在市集發(fā)生的種種,也沒能監(jiān)聽到在大地獸工坊發(fā)生的接頭?!?/p>
“對于在你眼皮底下醞釀著的陽謀,你無動于衷?!?/p>
凱妮斯笑意更甚。
“人性將盡?”
“呵呵,阿格萊雅。”
“你不妨用你那引以為傲的金線讀讀我的想法,看看我們精心給你準備的禮物,能不能讓一尊冰冷的半神動容?”
望著這可憎的老婦人,阿格萊雅感到些許煩躁。
“此情此景,我只怨自己還不夠冷漠。因為你的邪惡…無藥可醫(yī)?!?/p>
“讀到我的想法了?”凱妮斯更加得意。
“哈…你果真變得遲鈍了。”
“為了讓你清晰地看見,我可是一直盡力在腦子里維持那個畫面啊?!?/p>
“……”阿格萊雅陷入了沉默。
但眼尖的凱妮斯,還是發(fā)現(xiàn)阿格萊雅臉上浮現(xiàn)了少見的怒色。
看見這副表情,凱妮斯譏笑:
“那個無法發(fā)聲或聆聽的女孩…假如她又‘不小心’失去了雙眼,會發(fā)生什么呢?”
“失去光明的滋味,你比誰都清楚?!?/p>
“想象一下,千年以前,倘若年少失明的你又被剝奪了聲帶和聽覺——你還能成為現(xiàn)在這個阿格萊雅嗎?”
“……”阿格萊雅好看的眉頭皺起。
“瞧你那殘缺又乞憐的眼神…真是讓人掃興,我們高估了你的手腕?!眲P妮斯冷笑連連:
“若此計不成,我們本還準備了數(shù)十樣精彩的臨別贈禮……”
“呵呵,半神,你要聽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