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潮加劇?”顏歡看向來古士,“特么就是你干的吧!”
“顏歡閣下,為何對我有著如此深重的敵意呢?”
來古士緩緩爬起,感嘆的說:
“察覺到地面上的異狀,我也是即刻操縱著天空堡壘落地支援……”
“只可惜,那黑潮的攻勢太過強大。”
“而作為神禮觀眾,自然要見證再創世的瞬間。”
“如今,我與白厄閣下是圣城內唯二的存活者……”
他看向白厄,淡淡的說:
“而你,白厄閣下,你將用那枚火種埋葬舊世,將萬物帶入一片灰色的未知……”
“等等等等,等一下!”
顏歡將來古士拽開,對白厄問:
“你怎么就能確定盜火者死了?儀式劍又是什么東西。”
“儀式劍…就是先前盜火者手里的那個月牙武器,大家老是糾結是權杖還是匕首的那個……”
白厄懊悔的說:
“我用它貫穿了盜火者的胸膛后,儀式劍也消失了。”
“……”顏歡深吸了口氣,再次看向來古士,“儀式劍呢?”
“?”縱使來古士沒有露出眼睛,也本能的顯露出難以置信之色。
“這…我怎會知曉?”
“顏歡閣下為何總是揪著我不放?”
“你可別裝蒜了。”顏歡盯著來古士,“我東家都跟我說了,你就是罪魁禍首。”
“嗯?”來古士一愣,旋即恍然。
“原來如此……”
“確實,我與翁法羅斯的確有些許聯系。”
“但顏歡閣下也沒必要…直接將我認定為敵人吧……”
“那你為什么不讓黑塔和螺絲咕姆進翁法羅斯?”顏歡瞇起眼睛,對來古士質問。
“剛剛我回來的時候打開傳送門,他們明明是跟我一起走進來的,結果卻被踢了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