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也應該知道,這只是無用功而已吧。”
“誰說的,也許在改變眼神這么簡單的問題上發現了新的突破點呢?”
“那好,就算退一步講,從你說的開始,你說的這個方法到那時沒有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怎么辦?,而且為什么在那之前不先多找一找更直擊本質的問題開始改變呢?”
陳云鶴和雪之下雪乃就比企谷八幡的問題展開了討論,雪之下雪乃認為,從簡單的地方著手,從而找出解決更多問題的方法。陳云鶴主張,一開始就尋求更加深入的地方開始了解,雙方有些爭執不下。
“那個……是不是應該先問一下我本人的意見呢?”
“那比企谷八幡你有什么意見?”雪之下雪乃停下爭論,看向一旁的比企谷八幡。
“我的意見是要不就別管我的問題了,把我當成社團里面的透明人就可以,反正只要待在這里平冢老師就不會來找我了,有沒有成效其實沒關系吧?”
“當然有,如果沒有被平冢老師拜托,要不要改變是你自己的事,但既然被平冢老師拜托了,要不要改變就是整個侍奉部的事了。”
“整個侍奉部?我還以為只有部長的事呢。”陳云鶴有些驚訝的看向雪之下雪乃。
“你們兩個現在姑且算是侍奉部的成員。”
“我要表示榮幸嗎?”陳云鶴開玩笑的看向雪之下雪乃。
“其實可以不用算上我的。”比企谷八幡仍然沒有直視兩人,而是把頭偏向了一邊。
“好了,回到剛才的話題。”
比企谷八幡:……
比企谷八幡默默的嘆了一口氣,準備接受處刑。
“其實我們可以聊聊其他的東西,興許會有意料之喜呢?”
雪之下雪乃表現的有些興趣缺缺。
“有什么好聊的?”
比企谷八幡也沒什么興趣的樣子,連發表意見都沒有。
“多了解了解,總歸不是什么壞事吧。”
“你不會對我圖謀不軌吧?”
說著雪之下雪乃抱著自己的胸口后退了兩步,拉開了與陳云鶴的距離。
陳云鶴翻了翻白眼,默默的掃了一眼雪之下雪乃的胸口,根本沒料。
“好了,抱胸口有什么用?你不如解決危險的源頭,抱我算了。”說著陳云鶴就張開了雙臂。
雪之下雪乃一副看垃圾的眼神看著陳云鶴,不過自然是被陳云鶴無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