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又急,我也沒說不去呀,由比濱同學,過來協(xié)助一下。”
“啊?還有我的事兒啊?!”
由比濱結衣無聊的在一邊看著校園雜志,聽到叫自己的名字還有些意外。
“熟悉一下業(yè)務嘛,你也是入部的人,以后還用得上你。”
“保證完成任務!”由比濱結衣將書放在桌子上,立正身子,敬了個禮。
之后雪之下繼續(xù)像沒事兒發(fā)生一樣,坐在座位上看書,比企谷八幡開始了新一輪的煎熬。
某種程度來說,比和被雪之下教育還要讓人煎熬,因為他和雪之下有矛盾,所以對方講的他其實基本沒有聽,但陳云鶴和由比濱結衣和他并沒有多大的矛盾,所以還要認真聽,甚至要給一定的反饋。
更頭痛了。
度過如煎熬般的幾十分鐘,陳云鶴和由比濱結衣終于停了下來,不是時間到了,而是今天先到這里。
距離社團活動結束的五點還有一段時間,但大家都沒了繼續(xù)討論下去的精力,各自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,直到五點鐘社團活動結束。
經(jīng)過三個人輪番轟炸的比企谷八幡,今天顯得似乎格外的無精打采,率先逃出了活動室,由比濱結衣和雪之下組成閨蜜組一同離開,陳云鶴和真白緊隨其后。
今天大家都是格外的統(tǒng)一,一到活動時間就都離開了,甚至是陳云鶴走在最后一個。
幾人一起魚貫的下了樓,而一個金發(fā)扎著雙馬尾,穿著其他學校衣服的少女迎面走上了樓。
這不由得引起了陳云鶴幾人的側目,現(xiàn)在都是放學時間,而且還穿著其他學校的服裝,不知道上樓要去干什么。
不過其他人都只是淺淺的望了一眼,而陳云鶴則看著對方若有所思。
‘那么我們約好了,以后要一起做喜歡的事,一起畫畫!’
有些眼熟呢。
“干什么,一直盯著別人看?”甚至都引起了對方本人的注意。
“抱歉抱歉,情不自禁而已。”
“哼!”
面對陳云鶴的道歉,對方只是哼了一聲,便一甩雙馬尾離開了。
“真是難看呢。”
“云鶴同學,真差勁!”
陳云鶴的舉動自然也被走在前面的雪之下和由比濱結衣看在眼里。
陳云鶴沒有管兩人的語氣,而是把目光看向了真白,隨后又看了看,雪之下。
“我似乎又看到了你之前露出過的那種惡心的眼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