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且算是吧。”
雪之下臉上掛著莫名的微笑,這讓陳云鶴微微一愣。
“果然還是笑起來更好看。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么?我聽不明白,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。”
雪之下也反應了過來,收斂起笑容,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“嚯嚯嚯,我可沒有說是你呀,雪之下同學。”
“啊!”
正當兩人要再多拌幾句嘴的時候,人群之中開始騷亂起來,騷亂的人群不斷接近陳云鶴兩人,在距離兩人十米左右的樣子,終于看清了究竟是什么東西引發(fā)的騷亂。
是一只受傷應激的赤狐,毛發(fā)很是臟亂,身形很小,看樣子才幾個月大,赤狐咧開嘴露出鋒利的牙齒,向周圍發(fā)出警告的聲音,眼神慌亂地四處張望,似乎周邊隨時潛藏著危險。
周圍的人群對這么一個突兀闖進來的小動物也都是敬而遠之。
盡管周圍的人都沒有做出什么舉動,但小狐貍仍然非常的慌張,爪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嘎嘎的聲音,隨后又迅速的竄了出去,方向正是陳云鶴和雪之下兩人。
看見飛速跑過來的狐貍,雪之下有些慌張的坐回了椅子上向陳云鶴靠攏,似乎要把整個身形都縮到陳云鶴的后背。
陳云鶴皺著眉頭,表情嚴肅,身體周邊仿佛散發(fā)出一股無名的壓力,手指緩緩伸出,用食指指著小狐貍。
“停下。”
眼神凌厲,語氣平靜而具有威嚴,陳云鶴用大荒囚天指硬控了小狐貍。
而狐貍似乎聽懂了似的,在距離兩人不足一米的地方停下來瑟瑟發(fā)抖,剛才兇狠的模樣也換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嘴里發(fā)出似哀嚎又似懇求般的叫聲。
沒有得到陳云鶴的首肯
,狐貍也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,只不過已經(jīng)不再具有那么強的攻擊性
,見危機解除,周圍的人也都各自離開。
“云……云鶴。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沒想到云鶴同學對于動物似乎也有所研究。”
“沒有啦。”
估計對方只是被陳云鶴自內(nèi)而外散發(fā)出來的氣場給嚇住了,出于生物求生的本能,沒有輕舉妄動,還有意討好。
說到底,陳云鶴是一個咒術師,雖然以前陳云鶴自稱自己為忍者,但這世界上估計只有他一個忍者,所以也就隨大流成為了咒術師,對于稱呼,陳云鶴并沒有多少的執(zhí)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