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結衣!”遠遠的,陳云鶴沖著由比濱結衣?lián)]了揮手。
對方這時才反應過來,四下張望了一下之后看到了陳云鶴。
“云鶴同學,這么巧???”
“叫云鶴就可以了,我們是朋友不是嗎?不過確實挺巧的,怎么了?看上去不太高興的樣子?!?/p>
由比濱結衣有些勉強的笑了笑。
“這么明顯嗎?”
“是啊,一眼就看出來了?!?/p>
“沒……沒什么,只不過是被朋友放鴿子了而已,這種事情很常見的吧?比如說突然有什么事之類的,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嘛,哈哈…哈哈哈?!?/p>
見由比濱結衣依舊非常勉強的樣子。陳云鶴嘆了一口氣。
“唉,在乎別人的感受是一件好事沒錯,但在乎別人卻要委屈自己的話,我覺得還是應該適當在乎自己更多一點,你覺得呢?”
“哈哈哈……果然還是有一點傷心呢?!?/p>
由比濱結衣有些心酸,陳云鶴可以清楚的看見水光在對方眼睛中流轉,但是沒有流出來。
“云鶴還記得上一次我們?nèi)櫸锏陠???/p>
“我還沒有到老年癡呆的地步,也沒過去幾天,當然記得?!?/p>
“今天和那天的情況差不多,原本那天下午還要和朋友去唱歌的,不過之后莫名其妙的取消了,就在我去買了一瓶水的功夫,就看到他們和另外一群人會和,去唱歌了。”
“今天原本也是她們約我的,結果到了之后卻說不去了,我當然是想要問明白為什么,想不到這一次,她們連敷衍的理由都不想編造,說我最近和小雪乃走的很近,和她們根本不是一路人,還是不要當朋友的好,現(xiàn)在想來之前也只是是想羞辱我吧?!?/p>
破案了,原來前幾天就有所預兆,不過陳云鶴聽完之后并沒有為由比濱結衣感到難過,甚至有些無語。
“怎么說呢,一個人的好朋友其實是很有限的,我有一個朋友,他以為高中和大學的同學都可以算作他的好朋友,但其實不是,能算作好朋友的大概只有他高中和大學的室友,其他的全看造化?!?/p>
“這是沒有辦法的事,大家分開之后總是要為生活奔波,見面的次數(shù)越來越少,時間間隔越來越長,雖然現(xiàn)在通訊越來越發(fā)達,但其實能在手機上經(jīng)常聯(lián)絡的人都很少?!?/p>
“這種因為你和成績好的人有來往就可以把你踢出朋友行列的人,實在不值得傷心,如果她們由衷的為你感到高興,我還高看他們一眼,所以沒有太多傷心的必要?!?/p>
“……”
見由比濱結衣只是沉默,陳云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。
“好吧,我并不是擅長安慰別人的類型,與其說,不如去做,既然不開心,那就做點開心的事情吧,有什么想去玩的嗎?我請客,反正現(xiàn)在時間還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