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便側身從她身旁走過。
但很快安芷欣便想明白了,看來司徒晨剛才被皇上怒批得很厲害,以至于他現在見了自己,都不敢再有絲毫怠慢。
如此想著,安芷欣便更得意了。他腳步輕快地追上司徒晨,高高興興地與他并肩走著。
這時,剛好碰到迎面走來的安芷若,安芷欣一把奪過司徒晨手中的圣旨,走到安芷若面前,極盡炫耀地說道:
妹妹還不知道吧,皇上已經冊封我為縣主了,這就是給我的封賞圣旨。
今后像妹妹和你那病得要歸西的母親,再見到我時,可就要跪拜行禮了。
以后你們更是別想扣些莫須有的罪名,在我身上。我今后的身份,更是你們惹不起的。”
安芷欣囂張地說完這些話,便心情暢快地先一步離開了。
安芷若看著站在她面前欲言又止的司徒晨,很想問上一句,那圣旨又是你替她求來的?
她就說司徒晨怎么舍得對安芷欣下手?那可是他愛了兩世的人,盡管已經知曉了真相,他仍然會選擇保下安芷欣。
甚至有可能為了安芷欣,做出蒙蔽圣聽,弄出莫須有功勞的事。
否則,為何以罪犯身份押進宮的人,轉眼就得到了封賞圣旨呢?
安芷若雖然努力地在勸自己不要生氣,但她就是忍受不了,安芷欣母女倆活得暢快肆意。
憑什么作惡多端的人可以越過越好?為什么她愛過的男人,可以為另一個女人,做到這種地步?
司徒晨一看安芷若那失望的神情,便知道她是誤會自己了,可他這時偏偏什么都不能說。
總不能當眾將皇上的計劃,就這樣說出來吧?而且皇上的計劃,確實能對安芷若起到很大保護作用。
尋思再三,司徒晨只得上前拉住安芷若的手,說道:
“芷若,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樣子,你要相信我,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。
本世子先去威遠侯府傳圣旨,待回來后便上門找你解釋。”
安芷若冷漠地抽回手,隨著衍親王繼續往御書房內走去。
還有什么好解釋的,兩人在兵器大展后,便可和離了。
而司徒晨想的卻是,兩人在兵器大展后,便可解開誤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