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遲秀珂完全好了。”蕭驍?shù)挠终f了一次。
就是這般輕描淡寫的語調(diào)卻透出了不容人置疑的肯定。
遲家人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似的,莫名的就安下了心,相信了秀秀真的已經(jīng)完全好了。
……
“蕭兄弟,我想問一下,秀秀究竟是怎么了?”遲父對于秀秀的情況一直有些『摸』不著頭腦,當然,不止是他,所有看過秀秀的人都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。
雖然他們一直對外說秀秀是病了,而且看起來秀秀最有可能的是得了某種精神疾病。
但是在遲父看來,秀秀卻有點像是中邪了。
不過,子不語怪力『亂』神,遲父一直把這個猜測放在心里。
遲母跟遲秀川、遲秀珂兩兄妹也都是一臉的好奇。
蕭驍楞了一下,想了想緩緩說道:“遲秀珂身上附了臟東西。”
他不是醫(yī)生,不會說那種一戳就破的謊言,就這么半真半假最好了。
眾人等了一會,卻發(fā)現(xiàn)蕭驍不再開口了,不禁有些疑『惑』。
“那……”遲秀川剛想問點什么。
蕭驍率先開口,“抱歉,其它的不便相告。”
一個謊言是需要多個謊言來圓的,蕭驍并不想這么麻煩,反正遲秀珂的問題解決了,那么,其它的都不重要不是嗎?
蕭驍雙眸安靜,卻明確透出了拒絕的意味。
遲父別有深意的盯著蕭驍看了一會,他本身是醫(yī)生,家族又是開醫(yī)院的,對于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的一無所知。
也許,這次是真的遇到高人了。
遲父的雙眼中有了一抹慎重與敬意。
……
這么一番折騰,天『色』已經(jīng)漸漸暗下來了。
蕭驍見狀也出言告辭了。
反正事情也解決了,他還留下來干什么?
他拒絕了遲父以車相送的建議,卻留下了自己的電話,讓他們以后若是遲秀珂還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聯(lián)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