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拒絕了遲父以車相送的建議,卻留下了自己的電話,讓他們以后若是遲秀珂還有什么問題的話可以聯系他。
“謝謝你,蕭師傅。”遲父鄭重的道了謝。
對于遲父改口的稱呼,蕭驍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,也沒有多說,反正以后說不定就不會再見面了,那么,還費那么多口舌干什么?
而且,他今天的表現倒的確有幾分神棍的感覺。
最后還來了句類似于天機不可泄『露』的話,難怪人家誤會了。
聽到遲父的稱呼,遲母、遲家兄妹一開始也有幾分驚奇不解,但是隨即也有些了然,蕭驍的表現的確當得上這一稱呼。
尤其是遲秀珂,雖然當時她一直處于暈暈沉沉的狀態,但畢竟不是毫無所覺的,她能模模糊糊的感覺到一些什么,比如臉上被冰涼的發絲滑過的觸感,比如封閉的房間內乍起的烈風,還有蕭驍嘴里吐出的模糊字眼,都讓她覺得蕭驍的神秘與不同尋常。
還有那碎掉的玻璃,當時沒反應過來,現在想想,也是極為的不正常。
她家的玻璃質量不好?這是在搞笑嗎?
怎么可能!
但是,她也知道,有些事放在心里就可以了。
蕭驍救了她,這已讓她足夠感激。
不該她知道的事情,她不會多嘴。
也許爸爸也察覺到了一些什么,但是他同樣選擇了緘默。
……
遲母、遲家兄妹也隨后一起道謝。
“蕭師父,謝謝你。”
……
蕭驍作別了遲家人,踏上了回家的歸途。
“吶,腓腓。”蕭驍側首看向腓腓。
“啡啡~”腓腓疑『惑』的歪歪頭,銀藍『色』的美麗瞳孔流光溢彩。
“今天真的是發生了很多事情啊。”
蕭驍有些感慨。
“感覺有些累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