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驍握著傒囊的手搖了搖的,冰涼的又粗礪的感覺,一如這只手外表給人的印象。
“你好,我叫蕭驍。”
傒囊:?
它張了張嘴,卻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。
它并不會說話。
一開始被驚到的傒囊卻很快被手里的感受吸引了。
跟上次握手的感覺有些不一樣,沒有印象中的那么軟,卻也不是如自己這般硬硬的,是一種介于兩者中間的感覺。
不過,也是暖暖的。
傒囊舒展了下有些僵硬的五指,反握了回去。
它的手比起這個人類的手要小上很多。
傒囊一臉新奇的比較著。
……
蕭驍任這只傒囊翻看著自己的手。
說不上來他剛才為什么要握住這只傒囊的手。
只是下意識的就去握住了。
他自己都有些吃驚。
可能是剛才傒囊看著雨中遠去的背影時的神情讓他有些不忍。
……
這只妖怪生來就被困于一隅,無從選擇,無法離開。
任青苔遍布全身,時光流轉,它卻始終在這里。
伸出的手,也許只是接觸外界的一種方式。
有人握住也好,無人握住也罷,傒囊樂此不疲的重復著同樣的動作。
蕭驍不知道在傒囊的內心深處是否希望著有人握住它手的同時,也把它帶離此地。
他不愿妄加猜測。
若這是傒囊生來的宿命的話,蕭驍并不愿意自己的自以為是傷到了這只懵懂的妖怪。
就如同魚只能生活在水里一樣,這只傒囊只能生活在這里。
僅此而已。
并沒有什么值得別人指手畫腳、擅加同情的地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