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者”的眼神愈發(fā)凌厲,仿佛要將她看穿:
“你說不就不?楊家的臉面,就這么不值錢?還是說,我黃家就那么好欺負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楊婉兒哽咽著,淚水糊了一臉,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叫。
陸云見她哆哆嗦嗦,不知道怎么表達的委屈樣,突然變了腔調(diào),調(diào)侃道:
“接下來你是不是就該說:我是被迫的……求您放過我……”
楊婉兒愣住了,哭聲戛然而止,怔怔地看著老者。
這……他怎么學著自己說話?他這是什么意思?
一股更深的恐懼涌上心頭,她覺得這老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古怪,甚至有些邪異。
都老成這樣了,正常人誰會這樣“變態(tài)”?
說不定他修修煉邪功太久,連心性都變得扭曲了?
她縮了縮脖子,身子抖得更厲害了。
“前……前輩……您、您別這樣……”她鼓起勇氣,聲音卻依舊帶著濃濃的恐懼。
“嗯,開始了,接下來你是不是就該說:我寧死不從……求求您放過我!”
陸云立刻又學起她的腔調(diào),甚至還故意眨了眨眼,眼神里帶著幾分戲謔。
“您!”楊婉兒又氣又怕,眼淚再次涌了上來,卻不敢發(fā)作,只能咬著嘴唇,委屈又絕望地看著老者:
“前輩,求您高抬貴手,放我一條生路,我日后一定報答您的大恩大德!”
“日后一定報答您的大恩大德……”陸云繼續(xù)戲謔的復讀著,語氣學得惟妙惟肖,甚至還帶著幾分調(diào)侃。
楊婉兒徹底慌了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這老者根本不聽她的解釋,只是一個勁地學她說話,這比直接動手還要讓她害怕。
她不知道這老者到底什么目的,是覺得她的辯解很可笑,還是存心在玩弄她?
難道他是想先把她折磨瘋了,再當成爐鼎?
這個念頭一出,楊婉兒緊張的幾乎喘不過氣。臉色變得慘白,毫無血色。
“前、前輩……”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,帶著絕望的哭腔,“我、求……求您別再學我了,求您了……”
陸云看著她嚇得魂不守舍的模樣,強忍著笑意,故意板起臉,又拍了一下青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