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云的刀芒雖然傷到了他,但他的身法過于詭異,還是瞬間逃脫了。
看著陸云的刀芒將一個個看守全部籠罩,斬殺,四周的牢房里傳來陣陣叫好聲。
就在陸云準備離開的時候,一個錳丹境七重強者出聲了:
“小伙子,你能否打開牢籠,放我們出去?”
陸云回頭,老者蓬頭垢面,穿透他琵琶骨的鎖鏈上血跡斑斑,早已干涸生銹。
但他的傷口不時的還在滲出鮮血,顯然時常還在遭受非人的折磨。
他整個人已消瘦不堪,在旁邊人的攙扶下才能勉強站起身來。
不僅是他,所有人都流露出殷切的目光,畢竟被關了十年,這是唯一的一次希望。
“你們是什么人?”
陸運好奇地問道。
一個錳丹境四重男子站起身來,與老者對望一眼,在得到允許后才回道:
“我們是烈火宗的長老和弟子,十年前李準排斥異己,陷害我們,把我們一個個關押在這里,想逼我們就范。”
陸云的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。
錳丹境四重男子繼續道:
“這位是副宗主龍禹,我們一直沒死就是為了出去,把李準的罪行昭告天下,報仇。”
陸云聽著有點懵,問道:
“副宗主不是李準嗎?怎么又出來一個副宗主?”
男子接著道:
“副宗主是兩位,李準為了獨攬大權,把我們關押在這里,對外謊稱我們已經叛變,脫離宗門。”
陸云大概明白了什么,怪不得現在的烈火宗這么弱,原來是經過一次巨變。
“小伙子,你是什么人?你若放我們出去,我們必有重謝。”
男子雙手緊緊的抓住柵欄,殷切的看著陸云,生怕他不答應。
既然是李準的敵人,那沒有不救的道理,陸云屈身道:
“晚輩烈火宗陸云。”
聽到烈火宗兩個字,男子明顯愣了一下,按道理應該是友非敵,但十年沒出去,外面變成了什么樣子,他也說不準。
“你是誰的徒弟?”男子厲聲問道。
“晚輩師尊白露。”
陸云也沒敢加長老兩個字,因為師父按年紀,在這些人面前應該都不夠看。
龍禹嘆了口氣道:
“沒想到白露這小丫頭也收徒弟了,還如此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