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那旁邊的小妞看起來還不錯喲!”
當童遠與銀月從不到百步遠的樹林子里走出來,露出了他們的身形時,童家村門口的兩個看門人便是頗為機警的發現了這兩副生面孔。而在他倆走近至約么五十步遠時,兩人也是異口同聲的發出了他們的警告聲。
只是這一小一美的兩個人兒,男的嘛,太小了,女的嘛,又太美了,怎么看也不像是會有什么威脅的樣子。于是的,兩個看門人雖然都發出了警告聲,可也并沒有太當一回事。
“我要把他的嘴撕了。”銀月說得很是平淡,似乎她只是在說著一件稀松平常的事。
“我都說了,要你戴上面紗的,你又不聽。”童遠有些無奈。銀月今天的話語中都飽含著一股殺意,還有著一股狠勁。這樣的做派并不是她的常態,至少在童遠與她相處的這些日子里,銀月是極少會顯現出像今日這般兇狠的狀態來的。
童遠不想認為,她這是在為自己鳴不平而撒怨氣。但除了這種可能的解釋之外,似乎就只能是銀月的本性就是如此,之前所顯露出的種種都只是刻意的偽裝。
那么問題來了,童遠該相信哪一種呢?
“他再多說一句,我就撕他的嘴。”銀月的聲音依然平淡,可童遠聽得出,這句話不是隨便說說的了。
“站住!那個小孩!還有那個,那位美女。”在他們倆又向前走出了十多步后,一個門衛出于對職責的敏銳,而有些提高了警惕。但當他看清了銀月那張三十多步外的絕美的臉時,那那顆剛升起了一些警惕的心又松弛了下去。
而他的那位同伴,就顯得有些不知死活了。從銀月剛顯出身形,一直到此時此刻,他那雙色咪咪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銀月的身上。區別只是眼光具體聚焦在了何處。
“來來來,這位小美妞兒,來的好,就到哥哥這里來。”還有二十多步遠時,那個不知死活的門衛大概已是在幻想著些什么了,說出來的話也是足以讓他入葬了。
“把他的賬記在七長老的身上!”童遠趕緊的開口阻攔。急中生智的想到,反正七長老今天也一定是個死人了,不如就將這口鍋也放在他的身上好了。
雖然眼前的這兩個看門人童遠都不認識。想來專職看門的人都應該是住在前村里的,很少會到村后去,更沒有機會去到村后的后山了,所以這么多年來,也沒有與他童遠見到過一面。
但童遠這次來童家村只是想做兩件事,并不想因此而波及到其他的童家人,即便是這個看起來死有余辜的家伙。
他若因此而死,不是因為他得罪了童遠身旁的銀月,而是他得罪了一名靈源境的超強者。
“哼哼!”銀月沒有回答,只是忽然面露笑容的冷笑了兩聲。笑聲是冷的,笑容卻是熱乎乎的。
童遠聽到了笑聲,心中一涼,看門人看見了銀月的笑容,心中一熱。
就在這一冷一熱之間,兩人又走近了幾步遠。童遠忽的轉過身去,想要拉住身旁的銀月,可還是遲了一步。
當他轉過身去時,銀月的身影已是消失在了原地。
從童遠的腳下到那個心中滾熱著的看門人的臉上,有著二十一步遠,童遠若是將絕影步施展到極限,大約需要一息的時間。而當童遠發現了銀月失蹤后,再將身子轉回到前方時,只過去了半息的時間。
就在這短短的半息之后,童遠再看向那兩個看門人時,其中的一個人已是被他身前的一道曼妙的虛影所阻擋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