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著男朋友和我這樣,不太好吧(初夜h)
夜半,涼風習習,玻璃花房里移栽了茉莉灌木,白花朵朵綻開在碧綠之間,猶如天上的點點繁星,可惜,在京淮的鋼鐵森林里鮮少能看到星星。
景越窩在吊椅里發了會兒呆,耳邊就傳來梁臣地腳步聲,他推開玻璃門,景越這才看見,他還提了瓶紅酒,另一只手也沒閑著,食指和中指夾了兩個高腳杯。
看他一本正經地醒酒,然后猩紅的液體滾入光滑的杯體,景越眉眼彎彎,取笑道,“你成年了嗎弟弟?”
聽出她語氣里的狹促意味,梁臣并沒介意,而是先抿了口,才緩緩走到她身邊,俯身將另一只酒杯遞了過去,“我15歲就開始跟著應酬了,別看不起人啊姐姐。”
一雙纖細的手托過杯底,景越開口,“為什么又不想出國留學了?”
意識到對方可能聽到了方才的爭論,梁臣隨手扯過一把竹木編的椅子,坐在她旁邊,“因為沒意思。”
背負著父母的期待長大,循規蹈矩的少爺從小便只能按照規定好的軌道前進,從奧數班、圍棋班、馬術班、鋼琴課到出國研學經管,每一步的背后都是林真臻替他決定。
“那你呢?”想起來有意思的事,梁臣嘴角揚起一抹揶揄,“女性內衣設計是你自己選擇的嗎?”
就知道這小子蔫壞,勢必要在她身上扳回一城,景越一愣,隨即順著他挖的“坑”往里跳,“當然,你不是也見過我的作品嗎?”
她指的是初遇當晚的烏龍,那個不知道怎么到他手上的蝴蝶內衣。
潛意識先一步顯化場景,幾乎是一瞬,梁臣的耳朵紅了起來,語態也沒先前自然,連回答的話也磕磕絆絆,“我又不是…故意的。”
“嗤——”景越很少在他面前笑得明媚,眉眼彎成了她頭像的那扇月亮,仔細看,她還有顆虎牙,顯得人很是嬌媚可愛。
“梁臣,你知道你很像小狗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小狗開心時就會搖尾巴,不開心的時候就會耷拉耳朵。”
景越耐著性子跟他解釋,那顆虎牙也隨著她的嘴角弧度若隱若現,她如此生動又活潑,將自己全部展現。
像是被她的笑感染,梁臣也不自覺地彎了嘴角。
“看起來你還挺滿意自己狗塑的。”這抹弧度被景越捕捉到,她故意往旁邊歪了歪身子,離他更近點,沒端著酒杯的那只手往他頭頂胡亂摸了一把,“順順狗毛。”
梁臣任由她胡亂摸著頭發,動作雖是順從著,嘴上還逞強,“不知道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摸嗎?”
他的頭發很蓬松,還帶著洗發露的香氣,手感摸起來有些硬。突然想起來網上很火的擇偶標準——“選男朋友就看他的頭發硬不硬,以及喉結明不明顯。”
下意識,景越就往他的喉結看,嗯,不錯,挺大的。
發覺自己的思維好像有點跑偏,景越扯手,隨手將手里的空酒杯遞了過去,“再倒點兒。”
使喚人越來越熟練了,梁臣存了心思逗弄她,在接到酒杯的那一刻,手指輕點杯口,然后上移,幾乎是瞬間,他抓住了她的手腕,然后往上一帶,將人也拉到了自己的懷里。
視線天旋地轉,玻璃杯墜到地上的聲音有些清脆,梁臣手里的酒杯還殘存點酒,此刻全部撒在了她的鎖骨,以及他的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