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按耐不住,梁臣抱起她出了浴缸,將她轉個身,壓在了浴室里拉著窗簾的落地窗上,一對嬌嫩的xiong乳蹭開窗簾粗糙的布料,直接貼在了冰涼的窗子上。
雞巴就頂在子宮口,順著他的動作轉了圈,而后狠狠碾過。
穴道shi滑嫩緊,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喟嘆。
“嗯~”她繃直了脊背,反伸著脖頸長長地shenyin,細腰上弓著迎合,皮膚蒸得欲粉,津液從嘴角流下來,含糊不清地囈語,“要gaochao了,快點,快點。”
他沉默不語,猛地釘進去又出來,暴漲上昂的莖身像一根燒紅的鐵棍,一下又一下,像是把她捅開了,頂穿了,整根埋進去,兩顆囊袋重重地壓貼在她顫抖著的腿根,鼓鼓囊囊的,只恨這兩顆東西不能一并塞進她的yindao里。
浪花拍動著海岸退潮的聲音合著雨聲襲來,身下相撞得啪啪作響,景越被他快速得操弄送上了gaochao,下面死死地絞著他,粗熱硬勃的xingqi嵌進肉道里,吸得又深又緊,宣告自己進入gaochao的時候還在榨他的精,手指只能抓著窗簾尋求安慰,隨后就被他的雙手纏上了手腕。
梁臣像是不知疲倦的野獸,只一味遵從著原始的欲望驅使,又快又狠地頂弄。景越被頂得眼淚直流,高亢的浪叫混著他粗重低沉的喘息。
刻意扭著腰躲避他地操弄,卻被他撈著腰,換來更沒命、狠戾的操弄。
簡直怕了他了,景越噙著淚,喘著粗氣扭頭親他,沙啞的嗓音祈求,“射給我,好不好?!?/p>
“不怕懷孕?”猙獰的粗棍頂開薄嫩的宮腔,梁臣俯身捏起左xiong吸吮著,不等她回答就自顧自地說,“射進去,給我懷個寶寶好不好。”
宮口被操弄地發酸,景越腿也沒什么力氣,整個人如同被水浸shi般,下一秒就要散架,大腦一陣空白,嘴上順著他的哄騙,“好?!?/p>
“射給我?!?/p>
才說完,梁臣就將她掰正,唇緊緊貼住她的唇,上面掠奪纏弄,身下是未停歇的輾弄,氣溫逐漸升高,在景越有些失去意識的時候,纏弄著雞巴的軟肉一陣戰栗,一股熱流便噴在了雞巴上,緊接著,同樣一股熱流從頂端擠進了子宮,還沒找到著陸點,堵在上面的東西撤離后,它便跟著流出。
梁臣又是一巴掌拍在景越的屁股上,“夾好?!?/p>
顫顫巍巍的花穴還沒從gaochao的顫栗中恢復,只得無力地縮緊,還沒抽離半分鐘的雞巴又重新插回去,堵住了還剩一點兒的白色jingye。
“騙你的,我結扎了?!睈鹤鲃〉贸?,梁臣這才道出真相,景越從gaochao的余味中緩過神,一巴掌扇在梁臣的臉上,其實綿軟的,沒什么力氣,如同小貓撓人。
“耍我好玩嗎?”問責聲混著粗重的喘息。
梁臣被打爽了,舌尖頂過臉側,而后扯住將要垂落的手,又在另一側臉頰落下,“這邊也要。”
真是詭異的性癖。
但是還沒等她罵人,景越就被他抱起來走進了臥房,而后被丟在床上之后,被他壓了上來。
緊接著,又是一陣shenyin。
不知何時,雨停了,海的東面,天空泛起了魚肚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