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臣也跟著她起身,被堵住道路,他人高馬大,正面堵她。壓迫感跟著身后的夜幕襲來。
“姐姐,不妨直說吧,你想干什么?”
又一次喊姐姐。
少年探究的眼神里或許還藏著對于侵入者的提防,景越坦蕩回望他的眼睛,“我能干什么?”
無言,誰都沒讓步。
而后褲子突然被一只溫熱的手抓住,景越補充,“你是指這個嗎?”
梁臣被抓地悶哼一聲,忘了作答。有些朦朧的環境加劇了這場大膽的鬧劇,他洗澡后換了寬松的短褲,此刻景越像是被他環在角落里,為他擼。
鼻腔里是他的薄荷沐浴露,身上是被他傳染的溫熱,薄汗爬上了背脊。景越的手也順著他的褲子的邊鉆進了里面。
“姐姐,你在勾引我嗎?”嘴上裝的像個正人君子,腿間的東西卻在她手上變得腫脹。
景越見目的達成,心情大好回應:“這算嗎?弟弟。”
她第一次叫他弟弟,卻是在這種場合。海綿體的前端因為腫脹翹了翹,景越被嚇了一跳,理智告訴她不能過火,剛放下的手被梁臣隔著布料握住。
“別停。”壓抑著顫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,倒是沒壓住他的欲望。
少年的手寬大,握著她的手上下擼動,景越只覺得手上沾上了他前列腺滲出的jingye,再度撒手的瞬間就被他合上繼續擼動,看起來,像是他在教自己如何取悅他。
“別半途而廢啊。”他含不遮掩自己的喘氣聲,像是跟她直白地表達,自己是如何在她手下,被“勾引”得多舒服。
高中生的雞巴硬的像鉆石,景越只覺得這東西越來越大,而且有青筋在手上跳動,陌生的觸感只想讓她趕緊結束這荒唐的行為,哪怕是更荒唐的舉動來刺激他。
于是,腳尖踮起,她剛好碰到他的喉結。
在唾液咽下的喉結滾動瞬間,唇瓣也貼了上去,她學著電影里的橋段伸出舌頭試探性地一舔。
下一秒,手心被溫熱的粘液貼了上來,梁臣不容她撤離,一只手一把將她扯進了懷里,另一只手按著她的手shele出來。
頭頂上是舒服的一聲長嘆。
只是為了更好發泄情欲的懷抱在此刻顯得有點溫存。
shejing時的大腦一片空白之際,梁臣想起來自己進來的緣由。
她的背影透過走廊的玻璃看起來有些,蕭瑟。把自己蜷縮在吊籃里,像是沒安全的刺猬找尋一個庇護所,有點可憐的樣子。
想讓人抱一抱。
所以,他換了腳步的方向,擰開了花房的門,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