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爭吵,他們zuoai(書房h)
“你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
語氣里帶著失望、訝異,梁器宇像是重新認識了面前的枕邊人,結(jié)婚十幾年來,他們這是第一次如此激烈的爭吵,也是第一次看到林真臻如此歇斯底里。
“你有沒有想過,變的人是你,我知道你對月月心里有愧……”
興許是吵累了,林真臻的聲音沒有先前那般尖銳,有了一絲疲憊。
“有愧的不止我一個,當年要不是你……”后面的話像是堵在喉嚨里,又或是難以啟齒那段出軌史。
“當年?當年可是你媽拍著xiong脯跟我保證的,說小臣畢竟是她親孫子。”
爭吵不休,一墻之隔的書房里,梁臣才從景越的身上抽離,深吻過后的倆人都有些氣喘吁吁。
梁臣的手指輕輕拂過自己方才含過的嘴唇,而后輕輕在她耳垂上捏了捏,“別聽,這些話都沒什么意義。”
他指的是那些“重男輕女”的言論,梁器宇和景怡的婚姻破裂少不了她這好奶奶在旁邊煽風點火,用她曾羞辱過景怡的話來說“生不出兒子就沒價值。”
而此刻,她引以為傲的孫子、林真臻引以為傲的兒子正拉著她的手求寵,挺諷刺的。景越覺得沒有哪一刻像現(xiàn)在這般暢快,有種大仇即將得報的爽感。
越州是江南水鄉(xiāng),因此會有人承包大片湖區(qū)養(yǎng)殖珍珠蚌。景越高中游學時曾見過開蚌的過程,工人拿著刀斧往蚌殼交接之處敲出一條口子,手起刀落,便可十分利落地取出培育在蚌肉里的珍珠,整個過程甚至還不到一分鐘,現(xiàn)在,景越覺得自己好像馬上就能得到那顆珍珠了。
她是知道如何使用自己的美貌的。
于是,修長的手指輕輕在梁臣的xiong口畫了個圈,隔著襯衫的布料被弄得有些發(fā)癢,梁臣伸手堪堪握住那只作亂的手,卻被景越反握了回去,十指相扣,曖昧升溫的空隙,另一只手突然拽住領(lǐng)帶,輕輕一使力氣就把梁臣拉到了自己懷里。
下一秒,包含引誘味道的聲音在耳畔作響,“做嗎就在這里。”
不知道誰先起的頭,干柴遇上烈火。爭吵聲完全被曖昧的水聲取代,景越一開始是被抵在書桌前親吻,后來干脆被梁臣抱上了桌子,她被迫仰頭承受這份熱烈的親吻。
舌頭在口腔內(nèi)瘋狂索取,而后又輕輕吮上她的舌尖,挑逗的指尖也早就在她的背上摩梭著,隨后便輕滑到禮服的拉鏈處,由他親手拉上的拉鏈也被他拉開。
景越軟的不成樣子,梁臣的吻落到哪里,哪處就像過了電一樣發(fā)麻,分明不是第一次xingai了,但她仍舊敏感得不成樣子,只能緊緊地抱著他的后腰,昂貴的絨面布料被她揉搓地不成樣子,但倆人已經(jīng)完全不顧這些細節(jié)了。
纏綿過后,梁臣突然抽身。
景越還沒反應過來,身上的禮服便被他輕輕一扯,整個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,除了xiong前的抹xiong有些礙事。
許是這次是景越主動的,梁臣人高馬大的站在她面前,一個坐著,一個站著,壓迫感不言而喻,“幫我。”
對上她不解的眼神,梁臣主動俯身,將方才她拉過的領(lǐng)帶重新遞到她手里,“幫我脫衣服。”
主動權(quán)明明掌握在她手里才對,景越勾了勾唇,嘴里奚落他,“你那奶奶知道你這樣,估計要氣死了。”
“胡說,她應該高興才對,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
梁臣的眼里閃過一絲狡黠,不知道他這話故意說的,還是他真這樣認為,景越一時間被他的歪理堵住嘴,手上默默解著他的領(lǐng)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