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臣!”景越有些慍怒。
“不做不做,我只是看看消腫了嘛。”他嘴上討好,手上的動作也放了輕,慢慢撩撥。
在有些曖昧的shenyin中,他的舌尖早就舔了上去伺弄。
昏暗的環境只有投影儀還在工作中,倆人早已忘記了電影的劇情,陷入了熱吻中,過了好久,梁臣才把景越放在身后的沙發上,嗓子暗啞,“早就硬了,我去洗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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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場雷雨后,夏日的溫度又熱了幾分,景越房間的空調整日開著,低低的運轉聲也讓人逐漸適應了過來。
隔著兩道墻的玻璃花房外,一道清脆的車鈴聲打破了有些寧靜的早晨,鍥而不舍,響了一聲又一聲。
與此同時,手機彈了條消息。
梁臣:“來花房。”
少年百無聊賴地蹬著山地車的腳踏板,另一只腳踩著地。他穿的是簡單的襯衫短袖,打了個暗紅色的領帶,隨風搖擺的不止是這道暗紅色布料,還有他額頭前的劉海。
景越看著他這宛若“求偶”的張揚,一時間有些無語。正好少年抬頭望來,花房的窗戶大開,他眉眼彎彎,朝她的方向來了個飛吻,而后無聲地說了幾個字,便踩上腳踏板,騎著車揚長而去。
與此同時,手心里握著的手機震動了下。
梁臣:“這次不要失約!!!”
天氣炎熱的訊號也是暑假的預告,京淮附中趁著期末考的時機,向國際部的家長發出了邀約——校園開放日。
作為國內知名的頂級高中,京淮附中開辦校園開放日的目的很明顯,一來是趁著學期結束向貴族學子發出招生的訊號,二來是借機展示優渥的教學條件和成果,以吸引投資。
因此早就下發了通知,而這次參加的機會是梁臣軟磨硬泡求著景越答應的,他甚至還搬出了一張許愿卡來威脅她不能失約。
想起來在梁臣在餐桌上的表演,她有些忍俊不禁,先是林真臻提起的,梁臣咬了口面包后才緩慢開口,“媽,你電影節都去過一次了,這次不如讓爸去吧。”
梁器宇聞言,從平板上查閱起本周的行程,“讓秦特助去怎么樣?”
“他比我大不了多少,每次都是以哥哥的身份參加,還不如讓我姐去。”
看起來是吐槽,實則是暗示,梁器宇果真抬起頭來,接受了這個提議,“月月還沒去過京淮附中吧,剛好這次可以去參觀一下,周五就給你放個假。”
景越:……
化好妝后,景越從衣柜里挑了件短款奶藍色的掐腰無袖裙,她出門時剛好碰上保潔阿姨推著小車走來,她沉聲吩咐,“阿姨,我房里的垃圾桶滿了。”
保潔入屋,先是將散亂在床上的衣服迭起來,分類裝進衣簍里,將長期放在床腳的行李箱提起來拖了地板,末了,才記起將垃圾桶里的垃圾收拾。
順著她提起的動作,一株粗硬的花枝扎破了黑色塑料袋,往里一看,零零散散的卸妝巾和紙團下,蓋住的是一捧有些蔫兒的馬蹄蓮,本來綻放的白色花瓣打了卷。
一看就扔了好多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