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只要看見你就硬了(會議室校服h)
說是校園開放日,無非就是坐著校園擺渡車在京淮附中比較出名的地標逛了一圈后,車子才停到了放映廳門口,接著便是由幾位重要的領(lǐng)導(dǎo)開始從校史等入手展開了長篇大論。
此刻才下午叁點,好久沒有以學(xué)生的身份聽過演講,盡管景越特意挑了后排入座,還是沒能逃過洶涌的疲憊倦意,為了提神,她找了個空兒從后門溜了出去。
正值暑假前的最后一場考試,整個校園格外安靜。雖然這處處透著奢華的教學(xué)樓和越州一高的樸素建筑完全不同,但還是難免勾起了景越的一點懷念之情。
漫無目的地在樹蔭下閑逛著,景越不自覺地便順著小路到了操場,除了中央的籃球區(qū)域有人在打球外,整個操場有些寂寥,鞋底摩擦橡膠的聲音和籃球落地的聲音交替著。
景越停好車后特地換了一雙白色的粗高跟小皮鞋,此刻它成了美麗的“刑具”,她順勢在有樹蔭遮擋的觀眾席上坐下。
手機自入演講廳后便一直震動個不停,她按了靜音,從包里拿出的時候彈窗不斷。除了景家老頭日常催促回國的消息外,工作群里正討論著老板請喝下午茶的事情,一時間大家都發(fā)著自己喜歡的口味,熱鬧非凡。
她匆匆看了眼,正想著措辭回復(fù)外公時,旁邊站了個人。
視線往上,抱著籃球的少年身上蒙了層薄汗,碎發(fā)shi漉漉地貼在額頭,他隔了一個座位坐下,“姐姐,你是來參加校園開放日的嗎?”
他看起來和梁臣年紀差不多大,笑起來還有顆虎牙,但梁臣絕對不會露出這般乖巧的神情。
景越不明所以,簡單沖他點點頭回應(yīng),誰知道這小孩像是聊上癮了,“你是附中畢業(yè)的學(xué)姐嗎?”
“不是”景越回答得有些干脆,末了,覺得生硬又補充道,“我弟弟在這里讀書。”
“可是你看起來像剛高中畢業(yè)一樣。”他神情看起來真摯,有些難辨真假,但是卻讓景越莫名有些抵觸,有些懷念梁臣動不動就與她互懟的聊天方式了。
思忖如何脫身時,握著手心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,而后就是一陣長震動,正是梁臣的視頻電話。
她從來沒覺得梁臣這么及時過,他一張臉占據(jù)了整個屏幕,鏡頭的背景隨著他走路迅速變化。
“在哪兒?”聲音從聽筒里傳來。
“體育場,你提前交卷了?”景越提著包往外走,回答時沒忘記現(xiàn)在是考試時間,。
“嗯”梁臣應(yīng)答,隨后像是想起來什么,“你來電影協(xié)會的活動室一趟。”
“電影協(xié)會?”
“姐姐,右手邊的德訓(xùn)樓叁樓就是電影協(xié)會了。”方才那小孩像是十分善解人意地為她指路,依舊是露著那顆小虎牙沖她笑。
但是,顯然正準備為她指路的梁臣也聽到了這句,頓時臉上一變,要開口說什么的時候被景越急急忙忙以“等會兒說”的借口直接掐斷了通話。
她覺得,這小孩兒絕對是故意添亂的。
順著德訓(xùn)樓的指示牌踏上樓梯,景越才后知后覺自己絕對是被梁臣洗腦了,憑什么他說什么她就要服從,她的小皮鞋剛踩上叁樓的地板時,這想法剛冒出個頭,也與此同時,拐口處,她心里罵著的主角,正懶懶散散地倚著欄桿等她,手里提了一個白色的紙袋。
“好巧呀,姐、姐。”陰陽怪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