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雙手緊緊抱住傅宴舟,將頭埋進男人的頸窩。
鼻尖是男人獨有的雪松香。
宋今禾甚至希望,這條腿最好永遠都別好。
這樣,宴舟就會永遠留在她身邊。
……
林知晚趕到警局。
警方的人向林知晚了解了一些基本情況。
在知道他們和受害人的關系時,警方隱晦提醒,如果當事人愿意私下調解,那這個案子就不成立,林時聿也能立即出來。
林知晚立刻給林修遠打了電話。
可電話那頭,始終無人接聽。
林知晚知道,林修遠這是故意不接電話。
他為了外面那個女人,幾次三番讓哥哥進警局。
現在,媽媽還在病床上昏迷不醒,他不但沒有在病床前守著,甚至還要把哥哥一直關在監獄里。
這樣的人,有什么資格做父親!
林知晚從未像此刻這般,痛恨那個男人。
他不愛母親,卻不肯放棄母親的身份給他帶來的名譽。
他喜歡那個在舞臺上閃閃發光的昆曲名角虞汀晚,卻又將她困在家里,折去她的羽翼,讓明珠蒙塵。
現在,更是不惜傷害母親和哥哥。
林知晚此時只恨自己不夠強大,她需要金錢,更需要權力,她要保護母親和哥哥!
就在這時候,身后突然響起一記聲音。
“傅太太,傅總讓我過來幫您,您叫我李紳就好。”
林知晚轉身就看見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。
李紳。
這個名字,她聽過,是傅宴舟留在哥哥身邊,說是幫哥哥處理公司事務的經理人。
李紳和林知晚打過招呼,便去跟警察交涉。
傅宴舟已經和警局負責人聯系過,警員核對之后,便把林時聿放了出來。
“哥!”
林知晚第一時間跑到哥哥身邊,她確認哥哥除了憔悴了一些,沒有其他問題,稍稍放心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