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明熙的風涼話,讓辦公室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。
傅宴舟冷眼掃過辦公室的每一個人,久居高位那股浸潤在骨子里的氣勢,讓在場所有人心里都有些發寒。
就連傅筠禮也不能例外,
只有傅明熙,仰著頭,迎上傅宴舟的眼神。
“堂哥,你之前立下的軍令狀,不會不記得了吧!
現在光是預售單就退了這么多,你是不是該準備辭職了。”
這話,也就傅明熙敢這么直接說出來。
當然,還有傅筠禮。
“哼!他當著我們大家的面立下的軍令狀,現在難道還能不認賬!”
傅宴舟看著傅明熙,在看見他眼底的戲謔和嘲弄時,傅宴舟心底閃過一個念頭:
林知晚對宋今禾都能做到那個地步,那對他,只是離開嗎?
不!
他對林知晚的傷害,不比宋今禾帶來的少。
想到這,傅宴舟冷眸看向傅明熙。
傅明熙似乎并不怕他,眼神迎上來,帶著幾分得意。
傅宴舟心底隱隱已經有了答案,但他不敢深究。
他不敢面對那個答案。
傅筠禮還在逼他。
傅宴舟的眼神掃過這間會議室里的每個人,眸色森冷。
他來到傅筠禮跟前,睥睨著自己的父親。
“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吧!”
傅筠禮最不喜歡的,就是他這個語氣!
他哪里有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里。
“你!”
傅宴舟打斷父親的話。
“這么想坐這個位子,當年爺爺走的時候,怎么不直接說!
我忘記了,你是直接說了!
可爺爺嫌棄你沒本事,才將傅氏交給我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