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煙還我。”
傅霆琛忽視掉眉間冷意,捏著她的下巴,再次問道:“什么時候會的。”
下巴驟然一疼,她無畏無懼對上他幽邃的冷漠,聲音薄涼:“別自討沒趣,與你有什么關系。”
她扳開他的手,重重的推開她,慣性的往后倒去,牽扯到傷口,她眉心擰在一起,捂著傷口,忍著的腥甜,順著嘴角蜿蜒而下,一滴一滴的滴在沙土上,她滿不在意的擦掉礙眼的血。
傅霆琛看到這一幕,神色驟然一緊,失態的扶著她,著急的問道:“沈澐寒,除了槍傷,你還傷了哪里。”
沈澐寒漠然的神色驟冷,冷笑的推開他:“別碰我,你的氣味,讓我反胃,更加想吐。”
傅霆琛驀然臉色沉冷,眼神如刀的望向她,沈澐寒絲毫不懼他裹挾著暴怒的眸色:“你憎惡,我憎惡你,甚至比你憎惡我更加憎惡你。”
“所以想要折磨我盡管來,但是我們保持距離,如果可以讓你手下來執行命令都可以。”
“你出現每分每秒都令我倒胃口。”
“呵,既然讓你倒胃口,那我更要在你眼前晃,這樣比起來,更是折磨,不是嗎?”
傅霆琛望著她冷談,挾著恨意的眼眸
,那種恐慌在心澗蔓延,邃然抽疼,壓下心中握不住,掌控不了,陌生的情緒,唇角輕勾,輕蔑的睨著她,殘酷的冷笑:“我成為你的夢魘,讓你時時恐懼,但是又無能為力逃不開。”
她咬著下唇,忍著撕裂的痛意,從齒縫間溢出蔑視的嘲諷:“你還真是別具一格的犯賤。”
“留著點氣,別死了。”
沈澐寒偏頭,躲過他觸碰,擦掉唇上的血,狠厲的瞪著他:“放心,你和時南卿都沒死,我怎么舍得死。”
“那樣最好,不然輕易死了,我怎么折磨你為她報仇。”
傅霆琛直接拽過她,強硬的沒讓她有掙脫的機會,沈澐寒即便傷口裂開,涓涓的冒著血,也掙扎推開他,男女懸殊的力量,無疑是以卵擊石,她偏頭咬在他脖子上。
傅霆琛被咬的瞬間,只是眉宇緊凝,輕撫著她的腦袋,收起刀落間,她失去意識,倒在他懷里:“還是睡著比較可愛。”
他輕撫開她臉上的細發,扶著她的腦袋,護著讓她靠在石頭上,把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條,包扎在她的傷口處,把外套穿在她身上,才抱起她往外走。
林屹早已在外面等著他,傅霆琛睨著被綁著男人,“抓住的人都有共同的特點,臉被毀容,指紋都磨平。”
“這次參與的人,全部都抓到嗎?”
“全部都抓到了,沒有跑掉的。”
“嗯。”
想到這些廢物把她傷的只剩半條命,他幽暗的眼眸迸射出殺意:“關起來,我親自處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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