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爺,你和別人交過心嗎?”
三爺布滿皺紋的眼眸微瞇,盯著她:“沒有,我唯一需要的是忠心。”
“心,是最難攻破的防御點,但一旦攻破,一切都觸手可得?!?/p>
歷經風霜,沉毅淵重的眸子落在她身上,透著疑問:“你想要傅霆琛的心”
“他的心可是塊石頭,就連時南卿都未必真正的走進他的心,他縱容也不過是因為救命之恩?!?/p>
“三爺,你高看我了,我不要他的心,只是要他可以動搖的心?!?/p>
沈澐寒不是奢求他的心,她早已拋棄了,她所需要的是顆被能被她利用的心,別有深意嘲笑道:“心很難測,誰又說得準呢。”
“他的心,能握住嗎?”
沒有把握的事,她不會做,本來她不想用這種方法,可是誰讓傅霆琛想要困住她,讓她像個玩偶一樣,被他擺布和驅使,她會讓他被反噬,常常被掌控,無法收尾的無力感:“欲情故縱,適可而止,進退得宜,卑弱自持。”
“太傲的人,喜歡降服人感覺,特別是,反抗,不會服軟的人,言語間突然軟化了,他就會得到滿足感?!?/p>
傅霆琛可是權謀的佼佼者,沒人在他這樣的年紀就達到如此高度,想要和他玩,并且勝,不是懸,而是被他踐踏,厲振南深沉道:“你有把握玩得過他”
玩過傅霆琛,她沒那么大的本事,傅霆琛能站在如此高度,依靠的不是心狠手辣,而是手段和那顆無可比擬的腦子,坦然且堅定:“玩不過,但是他不會玩命,我會?!?/p>
因為她擲地有聲的堅毅,厲振南頓住,深沉的眼眸望向那幅畫:“你是要拿命去賭”
即便沒人告訴她,她也知道她的身體情況不好,她必須盡快的完成一切,結束這腐爛的人生:“我的命不值錢,不過是一具快要腐爛的軀體,能拉他下神壇,很值?!?/p>
想到她拿到冷言梟,沈澐寒真誠道謝道:“謝謝三爺,前幾次無條件的幫我,我不會讓你失望。”
“一點小事而已。”
沈澐寒疑惑的問道:“三爺,找我來是因何事”
“只是想看看,你的心是否一如既往的堅定?!?/p>
“三爺,是調查了我的過去?!?/p>
“是,過去的你,纏他的緊,愛他至深,有些懷疑?!?/p>
沈澐寒沒有規避,而是直面這個話題,笑道:“三爺,覺得我如今還會如從前那般愛他嗎?”
“女人心,海底針,誰也摸不準?!?/p>
愛傅霆琛,明明才過了四年,她卻覺得很久遠,連一些追他,愛他的細節都在記憶里變得模糊和遙遠,很難影響到她:“可惜我不是,吃一塹長一智,他給我上了如此殘忍的一課,我不會就此擺手?!?/p>
“不可否認,我對他的愛意還沒有徹底根除,但不過現在的愛意對我不會造成任何干擾,我拎的清?!?/p>
沒想到,她一點都沒遮掩,承認的很干脆:“你倒是誠實,不怕我把你殺了,亦或是把你的計劃告訴傅霆琛?!?/p>
生命在她眼里早就被視如敝屣,又怎會懼:“不怕,索性就是一條命,而傅霆琛還舍不得我死?!?/p>
答應過奶奶的承諾,她做不到。
她沒有活下去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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