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經我以為這樣的節日,并不如詩人描述那般孤寂悲涼,卻原來是我錯了,沒家人,經歷過世間滄桑,確實悲涼。”
傅霆琛回到家里,看到黑漆漆的別墅,越往里走心里越堵的慌,為了消散心里這種堵悶的感覺,他走到吧臺,打開,倒進酒杯,就開始喝。
他一個人總感覺心里很悶,很難受,他撥打電話,豪邁的說道:“來陪我喝酒,多少好酒,都可以。”
掛完電話,他茫然望著吧臺,心里一片荒蕪,空空蕩蕩的,努力的想要拼湊起一些東西,可是卻很縹緲,他抓不住,也拼湊不起來。
他頹喪自嘲的一杯接著一杯,讓這種不受控的思緒驅散。
裴少卿和周南安來到別墅的時候,看到桌子上的酒瓶,兩人相視一眼,皆震驚的望著散漫不羈抱著酒瓶微醺的傅霆琛,這是什么刺激。
看到兩人,傅霆琛立即招呼著,“你們來了,過來喝酒。”
周南安有很大的疑惑,“你怎么了,今天怎么想起約我們喝酒了。”
傅霆琛懶懶的掀開眼皮,望著他,反問道:“沒事,不可以喝酒嗎?”
“可以,你高興就好,你高興就好。”
傅霆琛直接豪爽的把珍藏著的美酒打開遞給兩人。
看著他如此暴殄天物,兩人都有些心疼,但是他們心疼沒用,這是傅霆琛的,他都不心疼,他們為什么心疼。
傅霆琛蒙蒙的,搖著又空了的酒瓶,“這個酒怎么那么劣質,喝不醉?”
“我要退錢,投訴。”
傅霆琛煩躁的把就扔在把空瓶子推倒一邊,嫌棄的說道:“這都什么破酒,沒一個好貨,沒一個管用的。”
裴少卿覺得他有心事,不是酒的問題,而是他在借題發揮,來發泄自己心中郁結。
周南安喝著酒,不著急,這家伙也不知道一天到底在做什么,他不覺得是酒淡,而是他心事煩悶,縈繞著他,才一直不醉。
雖然對他的做事風格并不理解,但是畢竟是多年好友,總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管,規勸道:“霆琛,喝得差不多就去休息,酒傷身。”
傅霆琛眼神迷蒙,抬眸,含糊不清的回道:“啊,喝得多嗎?”
“不多,我都還沒醉。”
傅霆琛舉起杯子,與他們碰杯,“我還能喝,今晚一醉方休。”
周南安總覺得傅霆琛今天不正常,歪頭問裴少卿,“少卿,他今天有去找你嗎?”
“還是遇到什么事了。”
裴少卿搖搖頭,回想了一下說道:“他今天沒去找我,去找了寒琛。”
“聽寒琛說,是去教訓一個女人。”
周南安更加不解,傅霆琛這些年從未親自動女人,除了可憐的沈澐寒外,疑惑的問道:“什么女人值得他親自動手。”
“是沈澐寒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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