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著手臂,依在門上的蒲寒琛,莫名的被牽扯其中,還被瞪了一眼,覺得很冤,上前望著委屈女人,蒲寒琛言辭凜冽,沒有半點婉轉,滿是寒意:“在這里就要守這里的規矩,糾纏客人,誰給你的膽子。”
蒲寒琛從來不會對人心慈手軟,哪怕是在梨花帶雨我見猶憐,他都一視同仁,懲罰起來毫不手軟:“是滾下去認罰,還是當面道歉,把這里的規矩重復一遍。”
林柔雖然畏懼,但是還是抱著期待的望向傅霆琛,發現他的眼眸沒有任何波瀾,就是個被騷擾者,站在一旁要一個處理結果,陌生的彷佛像是沒見過她這個人。
蒲寒琛沒有半點耐心,耽誤他時間,他蒲寒琛越困就越煩躁,處理事情就越干脆利落,越狠,踹在她的膝蓋上,她直接跪在地上,這次不是硬擠出來的眼淚,而是真真切切疼出來的眼淚。
蒲寒琛雖然沒像蕭熠錚那般扎堆于女人堆,但是女人的那些小把戲,他一眼就能試穿,說話犀利譏諷:“在我的場子,玩純像潔。”
“純潔的人有誰會來這里墮落。”
林柔想要站起來,可是她的手被踩在皮鞋下,求助的望向傅霆琛,抽泣的喊道:“傅少,我是林柔,你不記得我了嗎?”
傅霆琛沒時間看她劣質的表演,在傅霆琛的眼里,與沈澐寒神似不過是他無聊時的消遣,他不會威逼利誘,講究我情你愿,他也從來不碰,只是想要仿造出一個沈澐寒,過后他想當臉盲,你是誰,他根本不記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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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眼里,恐怕只記得沈澐寒,他嘴里是恨沈澐寒,可是除了他,誰都不能教訓沈澐寒,把沈澐寒歸為他的所有物。
他的行為很偏執,偏執到忽略本心。
林柔不過是沈澐寒跑了,他找來的替身,他知道替代不了,但是還是留下,不過是慰藉失去沈澐寒的恐慌。
正主回來,他又怎會在乎一個處處不如正主的仿制品,他全身心都撲在沈澐寒身上。
只是總有人不知天高地厚,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,做著不切實際的白日夢。
仔細看就會發現,傅霆琛望向他們的時候只是在審視,而且在神似沈澐寒的人身上,他的眼神不會超過十秒,眼神十分失望和黯淡。
傅霆琛連個正眼都給他,而是望向蒲寒琛:“你該管管了,別拿工資不做事。”
傅霆琛實際上是覺得走路看視頻,晃的慌,看不清視頻里的人,才會還站在這里,現在視頻看完,他沒任何停頓的離開。
蒲寒琛本還想問問,好奇他在看的視頻,還有為什么突然從死氣沉沉變得精神抖擻,那么晚了,還匆匆的離開,還沒開口,人已經跑了。
他搖搖頭,比他還要任性。
蒲寒琛長了一張娃娃臉,看起來人畜無害,實則手段很殘忍,并且不會憐香惜玉,手下留情。
被擾了瞌睡的蒲寒琛,懶懶的倚在一旁,冷眼的望著想要抓住傅霆琛而落空的女人,聲音凜寒:“在這里磕吧,磕到天亮滾出去。”
“別再踏進這里一步,不然你的尸體不知會出現在那條河里。”
林柔趴在地上,想不通哪里出了問題,她今天看到他的背影時,十分欣喜,一直守在門邊等他出來,可是他竟然不記得她了。
望著蒲寒琛漫不經心的陰鷙,林柔想要開口的話艱難的咽了回去,甚至不敢去看一眼他的眼眸,按照他的命令去做。
冷言梟把口袋里的糖葫蘆拿出來,一顆一顆的裝進密封罐里,想到沈澐寒靠在他肩上,輕聲呢喃:“為什么教會了我愛,讓我有了一顆會愛的心,然后殘忍的把它摧毀
”
“我們一開始不認識就好了。”
“不認識就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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