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沒有半點收斂,逼迫她,她就犯惡心,恐懼席卷:“你放開我,傅霆琛。”
她知道目眥欲裂的模樣,看上去像個瘋子,可是這樣被逼迫真的很惡心:“這樣的你可憐又可笑,想要一個坐過牢的女人為你生孩子。”
“怎么想要整個A市都知道傅氏掌權人的孩子是殺人犯生的。”
“你現在急于想要我懷孕是為什么,為了你那可憐的自尊心,還是因為你后知后覺愛上我,怕留不住我。”
“那你還真是可憐又犯賤。”
傅霆琛停住手,抬眸,緊凝著她,手落在她布滿淚水的臉上:“我真的很不喜歡你哭的樣子。”
說著傅霆琛從床上翻身而下,些許狼狽的身影,仍然冷硬的否認道:“愛你誰給你的錯覺。”
“我的東西扔了也容不得別人碰。”
“既然還有力氣掙扎,那就別吃了。”
等到他的身影消失,聽到上鎖的聲音,她緊繃著的身體才慢慢地放松,懸著的心也緩慢的落下。
她望著手上的鎖,無力的癱軟。
她根本打不開。
冷言梟,到底怎么樣,她一無所知。
照片上的他,枯瘦如柴,一看就很不好。
都怪她,要不是她,冷言梟也不會變成這樣。
傅霆琛來到書房,打開一封有特殊標注郵件。
看到里面的內容,他眉越皺越緊。
沈澐寒怎么會跟他們扯上關系,還要置她于死地。
他望著郵件,怔然的沉思。
奧利·菲普斯,傅霆琛看著這個名字。
嗜血成性,冷酷陰狠,培養出充滿殺戮,麻木不仁,只有遵從,不會思考的下屬。
沈澐寒不認識他,為什么會想要殺了她,沈澐寒對她不會造成任何影響。
蒲寒琛見傅霆琛進去就沒出來,已經待了三個小時,他上前去敲了門。
“霆琛,公司的事還需要你去處理。”
“這段時間積壓了許多,熠錚做不了決定。”
蒲寒琛說完,都沒聽到里面回話,再想敲時,門從里面打開,看著他不太好的神色,擔憂道:“你還好嗎?”
“我沒事,去公司。”
傅霆琛下樓梯時,看了一眼緊閉,被上鎖的房門。
蒲寒琛見他沒下來,轉身向樓上望去,見他在望著房門發呆,喊道:“霆琛,你愣在哪里,干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