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懂他們?yōu)槭裁凑夷銌幔俊?/p>
沈澐寒沒回眸,清冷的聲音滿是不耐:“不想懂,我只覺得很煩,覺得他們腦子有病。”
沈澐寒甩開他的手,在將要開門之際,被猝不防及的拽了回去,傅霆琛將她壓在梳妝鏡前,握著她的雙手,壓著,紅著眼:“就那么急于擺脫與我的關(guān)系”
沈澐寒不知他的怒來自哪里,他又在發(fā)什么瘋,但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意與危險。
沈澐寒偏過頭,避開他灼熱的呼吸:“你松開我,別忘了這是什么地方。”
看著她躲避的樣子,傅霆琛冷嘲一笑:“呵,我自然清楚這是什么地方,他們不會那么不識趣。”
他的笑,讓沈澐寒毛骨悚然,警惕的望著:“傅霆琛,你別亂來。”
看著她眼里無意間流露的恐懼,傅霆琛的心被刺了下,手撫摸著她的臉頰,低沉的說道:“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”
“你以前眼睛里有我,愛朝著我撒嬌,而不是懼怕的,沈澐寒。”
眼睛上的冰涼,讓沈澐寒本能的想要躲開,傅霆琛的聲音雖然很平靜,但讓沈澐寒很不安,更像是暴風(fēng)雨來前的節(jié)奏。
見她無聲,傅霆琛追問道:“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不回答我”
沈澐寒緘默不言,是因為傅霆琛現(xiàn)在就像顆埋好的炸彈,她深怕那一句話刺激到他,他就會發(fā)瘋。
像當(dāng)初那樣,偏執(zhí)暴躁。
那是她最害怕的傅霆琛,但她愛他,并不懼有暴躁癥的他,敢于近他身,陪著他,但現(xiàn)在的沈澐寒不想,也害怕。
傅霆琛驟然輕笑:“沒事,不說也沒關(guān)系,我會讓你心甘情愿開口的。”
沈澐寒不明白他話的意思,還沒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就被傅霆琛緊鎖在懷里,俯身親吻著她。
霎時明白傅霆琛那句話的意思,沈澐寒推拒著他,可現(xiàn)在的傅霆琛哪是沈澐寒可輕易撼動的。
血腥味很快在兩人唇齒間蔓延著,不是沈澐寒咬的,而是傅霆琛。
很久,傅霆琛才緩緩的松開她,指尖落在她滿是血跡的唇上,有種綺糜詭異。
沈澐寒想都沒想,抬手就扇了傅霆琛一巴掌,這一巴掌,她用了全部的力氣,震的手心發(fā)麻。
傅霆琛擦了擦唇角的血,沒什么情緒的看向她:“打了我就要付出代價。”
沈澐寒看著他臉上鮮紅的巴掌印,沒有后悔,只是恨力氣沒在大些,直接將他扇暈,讓他……。
“唔……。”
傅霆琛還沒被誰這樣隨手就是一巴掌的扇,沈澐寒是第一個,也是唯一一個。
他可以容忍她扇,但要看代價她能不能承受。
“扇巴掌時,不是很痛快,現(xiàn)在哭什么。”
傅霆琛可不認為她這是愧疚的淚意。
沈澐寒眼里的淚意是屈辱的淚意。
只是他并不喜歡她這個時候哭。
沈澐寒瞪著他,怨恨道:“巴掌是你自找的,誰讓你輕薄我。”